拉上窗帘在家嫖母
拉上窗帘在家嫖母
老王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屋里顿时暗了下来。他叹了口气,一屁股坐进沙发里,盯着那盆快枯死的绿萝发呆。这窗帘一拉,好像把整个世界都关在了外面,也把他自己关在了里面。外头的阳光、街上的车声、邻居的寒暄,都变得模糊不清。屋里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嗡声,还有自己心里那股说不上来的憋闷。
“在家嫖母”,这话听起来刺耳,可老王觉得,自己这几年好像就是这么过的。不是那个字面意思,是另一种更磨人的状态——人是在家里待着,心却像没根的浮萍,飘飘荡荡没个着落。对老母亲呢,说是“嫖”有点过分,可那份孝心,确实越来越像一种机械的、应付差事似的“消费”。每个月按时打钱,电话叁言两语,过年回家像走个过场。母亲总在电话那头说“都好,别惦记”,他就真以为一切都好,用那点钱和礼节性的问候,买自己一个心安理得。
这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老王点了一支烟,没抽,就看着烟灰一点点变长。大概是工作越来越忙,城市越来越大,回去的路显得越来越长。每次想到老家那个小院,想到母亲蹒跚的身影,心里不是温暖的牵挂,而是一种沉甸甸的、让人想逃避的负担。他给自己找了好多理由:项目紧、票难买、孩子要补习……其实心底明白,是怕面对母亲越来越多的白发,怕看见她眼神里那种小心翼翼的期待,更怕那种相对无言、只剩下吃饭电视的尴尬。他用距离和忙碌,编织了一个看似合理的“窗帘”,把自己和那份真实的责任隔开了。
真正的陪伴,不是隔着电话线,也不是银行卡上的数字跳动。上回他难得回去一趟,母亲高兴得像过年,张罗了一桌子菜。可吃饭时,他多半时间在回工作微信。母亲给他夹菜,问他味道咸不咸,他“嗯嗯啊啊”地应着。直到偶然抬头,看见母亲静静看着自己,眼里有光黯了下去,只是低头慢慢扒着碗里的饭。那一刻,他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。他那所谓的“孝顺”,不就像在“消费”母亲的等待和孤独吗?用一点点碎片化的时间和敷衍的关心,换取自己“尽了孝”的感觉。这种关系,何其苍白,又何其自私。
拉上窗帘,隔开了外界,却也让人看清了屋里的灰尘。老王掐灭了烟。他忽然想起母亲常说,以前日子苦,但一家人挤在一起,心里是满的。现在啥都有了,房子大了,心里却空了。这“空”,也许就是因为那份最该用心经营的情感联结,被我们简化成了程式化的责任和义务。我们以为提供了物质,就算完成了任务,却把情感的温度、用心的倾听、高质量的相处,这些真正重要的东西,遗忘在了角落。
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犹豫了一下,然后“唰”的一声,把窗帘重新拉开了。午后有些晃眼的阳光一下子涌进来,满室皆亮,连那盆绿萝蔫了的叶子,也好像有了点精神。光柱里,灰尘飞舞,清晰可见。老王眯了眯眼,拿起手机,这次不是发信息,而是直接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。电话接通,母亲“喂”的那声传来,带着她一贯的、怕打扰到他的轻微试探。
“妈,”老王清了清嗓子,声音比平时软了些,“下周末我回去,票买好了。没啥特别事,就是想吃您包的茴香馅饺子了。咱慢慢包,您教教我,我学学。”电话那头静了几秒,然后传来母亲明显高兴起来、却努力压着的声调:“哎,好,好……妈给你弄,肉馅提前剁好……”老王听着,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。他看向窗外,街景鲜活,人流如织。这一次,他不想再躲在“窗帘”后面,用廉价的方式去维系那份最珍贵的亲情了。有些光,得让它照进来;有些路,得实实在在去走;有些陪伴,得亲手去编织,而不是靠隔着距离的“购买”来填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