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模艺术娜娜
国模艺术娜娜
提起“国模”这个词，你脑子里先蹦出来的是什么？是罢台上冷艳的时尚面孔，还是杂志里精致的商业大片？今天我想聊的这位，有点不一样。她叫娜娜，在圈子里不算流量最大的，但提起她，好多摄影师和同行会先琢磨一下，然后说：“哦，她啊，挺有‘艺术感’的。”这个“艺术感”，就成了她身上最醒目的标签。
我第一次注意到娜娜，是在一个不算主流的摄影展上。她的照片挂在角落，不是那种一眼夺目的类型。画面里，她穿着最简单的棉布裙子，站在老厂房的锈铁架旁，光从破窗斜射进来，一半脸在光里，一半在阴影中。奇怪的是，你看她的眼睛，里头没有刻意摆出的情绪，反而是一种……放空？或者说，是把自己完全交给了那个环境。那张照片的标题就叫《在场》。我当时就在想，这个模特，好像不是在“被拍”，而是在和空间、光线一起完成点什么。
后来有机会和一位常与她合作的摄影师聊天，算是解开了我的一点疑惑。摄影师点着烟，笑着说：“找娜娜拍创作片，省心，也费心。”省心的是，你不用扯着嗓子教她怎么摆姿势，她到了场地，自己会先转几圈，摸摸墙，看看天光，安静得像在“读”这个地方。费心的是，你得跟上她的节奏，她那种投入是慢热的，有时候你觉得已经够好了，她可能摇摇头，说“再等等，感觉还没到”。她追求的，是一种“真实表达”，不是漂亮脸蛋的简单复制。
这条路，在国模这个行当里，走得不算热闹。毕竟市场更喜欢速成、更爱明确的东西。商业活动来钱快，重复安全的笑容和姿势效率最高。但娜娜似乎挺“挑”。听说她推过不少报酬丰厚、但纯粹是“衣服架子”的活儿。身边不是没人劝她，趁着年轻，多接点“实在”的。她呢，也只是笑笑，转头又扎进了某个青年艺术家实验性的短片项目里，扮演一个没有台词，只需要用身体状态呈现压抑感的角色。
你说她清高吗？好像也不是。聊起天来，她挺接地气的，会说某个拍摄地点的盒饭真难吃，也会抱怨早起赶工的痛苦。但一谈到“模特”这个身份，她的语气就会认真起来。她说过一句让我印象挺深的话：“身体是我的工具，也是我的语言。我老在想，除了展示衣服，它能不能说点别的？哪怕一点点，对于时间的痕迹，或者某种情绪的真实形状。”
这大概就是她理解的“艺术感”吧。不是飘在天上的概念，而是用身体作为媒介，去触碰和传递那些细微的、难以言说的东西。她的工作照里，花絮常常比成片还有趣。你能看到她素着脸，裹着军大衣在寒风里跺脚等待；也能看到她对着一堵斑驳的墙发呆，然后突然对摄影师说：“你看这块水渍，像不像一幅地图？我们试试那样……”
当然，这种追求有它的代价。她的名字很少出现在热搜榜上，微博粉丝数可能还不如一个网红。接的活儿时多时少，收入肯定不像顶流超模那么风光。有段时间，她好像消失了，后来才知道，是回去老家待了几个月，每天就是散步、看书、晒太阳。问起来，她说：“感觉人被掏空了，得填点东西进去。老输出，里头就枯了。”
再出现时，她参与了一个融合现代舞与影像的跨界项目。成片里，她的肢体舒展而充满韧性，那种力量感，和她早期的“静”很不同，但底子里那份专注和“在场感”，却更强烈了。你能感觉到，这个姑娘，还在生长，还在摸索那条属于她的、不那么常规的路。
国模的舞台很大，有的人走向国际，星光璀璨；有的人深耕商业，成就斐然。而像娜娜这样，把“模特”职业往深处做，试图挖掘其“表达”内核的人，像是一股安静的潜流。她可能永远不会成为最耀眼的那一个，但她的存在，似乎在提醒着我们：美，或许不止一种定义；展示，也可以是一种深度的创造。这条路能走多远，没人知道。但看着她那些不说话却仿佛在诉说的影像，你会觉得，有些探索本身，就已经挺有味道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