芒市哪里找叁百块的爱情,芒市哪里寻叁百元的爱情
芒市的夜市刚亮起灯,烤豆腐的香气混着夏夜的暖风飘过来。我蹲在路边摊小板凳上,看老板娘麻利地翻动着铁板上的包浆豆腐,突然听见隔壁桌两个小伙子的对话。
“你说这年头叁百块能干啥?吃顿火锅都不够...”穿篮球背心的男生把花生毛豆壳往旁边推了推,“可偏偏有人说在芒市能找到叁百块的爱情。”
我捏着竹签的手顿了顿。这话听着离谱,却莫名勾起我的兴趣。在酒店价格翻倍、奶茶都涨到二十块的旅游城市,叁百块的爱情?怕是连束像样的花都买不起。
菜市场里的温度
第二天清早我去了宏利市场。卖柠檬撒撇的大姐听说我在琢磨叁百块的事,笑得前仰后合:“现在年轻人处对象,看场电影都要百来块啦!”她舀起一勺辣椒酱,若有所思,“不过嘛...我跟我家那口子,当年就是在菜场认识的。他买我的凉拌菜,连着买了半个月,后来才说其实不爱吃酸笋。”
我正要掏钱买她家的舂鸡脚,她摆摆手送了我一小袋:“要是真有人为你在菜市场逛叁圈,就为买你爱吃的腌菜膏——那比叁千块的礼物强。”
这话让我愣在摊子前。或许芒市哪里找叁百块的爱情这个问题,本身就想错了方向。
广场上的舞步
傍晚的勐巴娜西广场,成群的鸽子在夕阳里打转。穿民族服饰的阿姨们随着葫芦丝音乐摆动,有个银发爷爷始终站在第一排,动作不算标准,但每个转身都恰好对着后排穿孔雀蓝筒裙的奶奶。
“他们跳了十多年啦,”坐在长椅上的保安拧开保温杯,“以前爷爷手脚不协调,现在都能教新人了。”我问他知不知道这儿的爱情故事,他哈哈大笑:“哪儿需要什么故事?你看奶奶头上的栀子花,天天都新鲜——爷爷清晨去早市买的,五块钱叁朵。”
我突然意识到,芒市哪里寻叁百元的爱情这个问题的答案,或许就藏在这些带着露水的栀子花里。
金银塔的灯光亮起来时,我在山脚的冷饮店遇见来写生的美院学生。她画本上有对牵手上山的老夫妻,铅笔细密地描出奶奶鬓角的白发。“游客都去拍金塔了,”她用橡皮轻轻擦着阴影部分,“但他们在这级台阶坐了二十分钟,就为等一阵凉风。”
她翻到前面一页——爷爷正从编织篮里掏出裹着芭蕉叶的饭团。我突然想起中午在摊子上没问出口的问题:在打车软件显示“动态加价1.5倍”的节日里,有什么是叁百块买不来的陪伴?
夜里我又经过那家烤豆腐摊。老板娘记得我,多送了两串烧饵块。“早上你来过对吧?穿黄色衣服那小子后来又来了,说要打包份酸木瓜给女朋友消食。”她往塑料袋里塞了包纸巾,“现在年轻人恋爱都讲究性价比,要我说啊,感情这事哪是算得清的?”
回客栈的路上,银器店的小哥还在叮叮当当地敲着镯子。我忽然觉得,或许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寻找答案。那些藏在菜市场的关心、广场上的舞步、台阶等待的耐心,比任何标价的礼物都珍贵。在这个边陲小城,有人用叁百块买一束花,有人用叁块钱买一朵栀子花——而有人什么也不买,只是每天准时出现在豆腐摊前。
晚风吹过凤尾竹,我想起卖柠檬撒撇的大姐说的话。她今早最后在我身后喊了句:“真要找的话,先去学会挑芒果吧——熟透的芒果最甜,但容易碰伤;青涩的放得久,却酸得皱眉。”当时我没听懂,现在看着夜市里互相喂泡鲁达的情侣,突然笑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