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偷人出水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0:02:56 来源:原创内容

少妇偷人出水

村里的老井,有些年头没见这么旺的水了。李秀娟蹲在井边,手里攥着麻绳,木桶沉下去时哐当一声响,提上来时,水花溅湿了她的绣花鞋面。这水,清亮亮,凉丝丝,像是把地底下的那股子活气都给带上来了。她瞧着井水里自己晃悠悠的倒影,鬓角有些乱,眼神却亮得陌生。

“秀娟,打水呢?”隔壁的王婶挎着菜篮子路过,嗓门亮,“这井水是旺了,听说昨儿后山下了场透雨。”秀娟含糊应了一声,心思却飘得老远。那场雨她知道,下得急,哗啦啦的,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冲刷干净。她想起昨天傍晚,也是雨刚停,她借口去后山捡菌子,鞋袜湿透,却不是沾的雨水。

嫁过来叁年,男人常年在外头跑运输,这院子常常就她一个人守着。日子像晾在竹竿上的旧衣裳,风吹日晒,干巴巴的,没了颜色。公婆待她客气,客气里总隔着层什么。她有时半夜醒来,听着屋外风吹过竹林沙沙的响,心里头空落落的,像这口枯了许久的老井。

他是村里新来的教书先生,姓陈,住在村尾的老祠堂边。秀娟第一次见他,是在村小外头的田埂上,他挽着裤脚,正笨手笨脚地试图扶起一辆陷进泥里的自行车,白衬衫上溅了好些泥点子,那副窘迫又认真的样子,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。后来她去村小送过几次自家种的菜,一来二去,便熟了。他说话声音温和,懂得也多,山外的世界,书里的故事,像一股细细的泉,悄没声地渗进她板结了的心田里。

昨天那场雨来得真是时候。她躲进祠堂的屋檐下,他也刚好在那里避雨。小小的屋檐,两个人站得近了,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,混着旧木头发潮的气息。外头雨帘密得看不清对面山梁,里头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也不知是谁先挪动了脚步,总之,当他的手碰到她冰凉的手指时,她没有躲开。那股压在心口许多年的闷,和着窗外震耳的雨声,轰然决了口。

祠堂后面有间堆放旧物的厢房,灰尘在从破窗漏进的光柱里飞舞。他们没说太多话,说什么都是多余。慌乱、生涩、还有一股不管不顾的劲儿。她像是沉在深井底的人,终于抓住了垂下来的绳索,哪怕这绳索烫手,她也紧紧攥住了。那一刻,她仿佛听见自己身体里,也像这老井一样,有什么被长久封堵的东西,咕咚一声,通了,活了,汹涌地淌了出来。

现在,她提着满桶的井水往家走,步子有些沉,心里却异样地轻快。桶里的水晃荡着,不时溢出来一点,打湿了脚下的青石板路,留下深色的痕迹,很快又被日头晒干。她知道,有些东西湿了,就再也回不到原先干爽的样子了。王婶的话还在耳边,说这井水旺了是好事,村里人吃水方便了。秀娟低头看着桶中自己破碎又晃动的脸,心想,这水是出来了,可往后是解渴,还是淹心,谁又说得准呢?

她把水倒进灶间的大缸里,溅起一片哗啦声。缸里的水渐渐满了,清澈见底,能照见屋梁。秀娟靠在缸边,发了会儿呆。院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阳光移动的影子。她伸手搅了搅缸里的水,倒影碎了,一圈圈的涟漪荡开,久久不能平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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