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西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莱西找个女人过夜
晚上十点半，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老李蹲在马路牙子上，手里的烟一明一暗。手机屏幕还亮着，那条“莱西找个女人过夜”的搜索记录像根刺扎在眼里。
这事得从叁天前说起。媳妇带着孩子回了娘家，空荡荡的房子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嗡声。起初觉得自在，啤酒罐堆成小山，游戏打通宵。可到了第叁天，对着电视发呆时突然发现，自己居然对着购物频道主持人的假笑说了句“嗯”。
那种说不清的滋味
不是生理上的渴求，真的不是。就是心里头空落落的，像少了个重要零件。老李在工地上扛水泥的时候都没这么累过——那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疲惫，躺床上翻来覆去，数羊数到五百只反而更精神。
朋友圈里刷到老张一家去海边的照片，小孩笑得见牙不见眼。老李把手机扔沙发上，起身在屋里转圈。从卧室到客厅十叁步，从客厅到厨房九步，这数字他都能背下来了。
“找个伴儿吧”，这念头冒出来时他自己都吓一跳。不是真要干啥，就是……有人说说话？听听活人的呼吸声？他搓了把脸，手指在搜索框悬了半天，终于敲下“莱西找个女人过睡一晚”。打完这行字，耳根子都在发烫。
街角那家亮着粉灯的小店
还真让他找到几家。有家店就在西大桥底下，粉红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渗出来。老李在对面便利店买了包烟，来来回回走了四趟。第五趟时，店里出来个穿吊带的女人，冲他招手。
“大哥，进来坐坐？”
声音软绵绵的，带着点沙哑。老李脚底像生了根，喉咙发紧。他想问“就聊聊天行不”，又觉得这话说出来矫情。
女人往前走了两步，香水味扑过来——是那种夜市地摊上十块钱一瓶的劣质香，呛得人头晕。老李突然想起媳妇用的茉莉花沐浴露，淡淡的，洗完澡整个卫生间都是那股清香。
“我……我走错了。”他扭头就走，几乎是小跑着离开的。背后传来女人的骂声：“神经病啊！”
回到那个冷清的家，老李把冰箱里的啤酒全拿出来，一瓶接一瓶地喝。醉眼朦胧中，他给媳妇发了条微信：“啥时候回来？”
等了半小时没回复，他盯着天花板发呆。也许真正想要的不是哪个女人，就是想要点人气儿？想要个活人在旁边，证明自己还没被这个世界遗忘。
手机突然响了，是媳妇发来的语音：“孩子睡了，明天就回。”背景音里还能听见丈母娘在厨房洗碗的动静。
老李把“莱西找个女人过夜”的搜索记录删了干净。他起身把啤酒罐一个个捡起来，又把沙发上的衣服迭好。浴室镜子里的人眼睛通红，但眼神清亮了些。
窗外，夜班公交车的灯光扫过卧室墙壁。明天媳妇孩子就回来了，这个家又会充满孩子的笑闹声、媳妇的唠叨声。想到这里，老李第一次在这个独自留守的夜晚，实实在在地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