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糯小受趴着顶撞研磨补产辞
软糯小受趴着顶撞研磨补产辞
阿洛觉得自己快化掉了。后颈那片敏感的皮肤烫得吓人,像是有人把烧红的烙铁按在了上面,又像是整个腺体都在不甘地跳动、膨胀,渴求着什么来填满那令人羞耻的空虚。空气里那股甜腻的、属于他自己的翱尘别驳补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,混合着另一种凛冽又霸道的雪松冷香——那是陆沉的,属于一个正处于易感期的顶级础濒辫丑补。
他趴在柔软的被褥里,脸深深埋进去,试图隔绝一点那让他腿软的气味。可这姿势,却让他身体另一处的感受更加清晰。陆沉就跪在他身后,滚烫的掌心牢牢扣着他的腰,动作又凶又急,每一次顶撞都又深又重,像是要把他钉穿。阿洛呜咽一声,手指揪紧了床单,骨节都泛了白。
“躲什么?”陆沉的声音沙哑得不行,热气喷在他通红的耳廓上。他俯下身,牙齿不轻不重地磨着阿洛后颈那块凸起的、散发着诱人甜香的腺体,却没有立刻咬下去。这种研磨似的触碰,比直接的刺痛更让人难熬。阿洛浑身一颤,腰肢不自觉地塌陷下去,形成一个更便于深入的弧度。
“呜……陆沉……”阿洛的声音带了哭腔,软绵绵的,没什么力气,像小猫爪子在心里挠。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信息素对陆沉意味着什么,那是最高效的催化剂。果然,身后的础濒辫丑补呼吸更重了,那折磨人的研磨停了下来,取而代之的是更凶猛、更密集的冲撞。
身体被撞得不停往前蹭,床单摩擦着皮肤,有点疼,但更多的是一种灭顶的、失控的欢愉。阿洛的脑子昏昏沉沉的,像一锅被煮开的、粘稠的糖浆。础濒辫丑补的信息素强势地包裹着他,入侵他,与他自己甜腻的气息疯狂交缠、融合。这就是础叠翱世界里最原始的吸引与征服,像刻在基因里的密码,此刻被彻底激活。他逃不掉,也不想逃。
陆沉的手从他腰间松开,转而握住了他揪紧床单的手,十指强硬地挤进去,扣紧。这个细微的动作,奇异地缓解了阿洛心里那点慌乱。顶撞的节奏慢了下来,但每一下都更深,更沉,像是要探寻他灵魂最深处。阿洛忍不住仰起脖颈,发出一声细长的抽泣。
“标记我……”混沌中,他听见自己带着浓重鼻音、软得不成样子的乞求。这话像是一个开关。陆沉猛地吸了一口气,一直在他腺体附近徘徊的唇齿终于狠狠落下,尖锐的刺痛瞬间传来,紧接着是础濒辫丑补信息素汹涌澎湃的注入。
被彻底标记的瞬间,阿洛眼前炸开一片白光。身体里那种横冲直撞的空虚感,被一种滚烫的、饱胀的满足感取代。两种信息素在他体内找到了完美的平衡,不再是对抗,而是交融。陆沉的顶撞也到了最后关头,他紧紧抱着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的人,将最后的热度也尽数交付。
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,和浓郁得化不开的、交织在一起的雪松与甜香。阿洛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,依然趴着,感受着身后础濒辫丑补的重量和温度。陆沉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侧躺下来,将他圈进怀里,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汗湿的肩头和红肿的腺体。
身体的余韵还在轻轻震颤,阿洛昏昏欲睡。腺体被咬破的地方有点刺痛,但更多的是被属于自己础濒辫丑补的信息素填满的安心。他往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,蹭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。陆沉低低笑了一声,把他搂得更紧。
夜还长。易感期不会这么快过去,但阿洛知道,无论接下来要面对多少次这样激烈到令人窒息的顶撞与缠绵的研磨,他都已经和这个础濒辫丑补,在这浓烈到无法分割的础叠翱羁绊里,牢牢绑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