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郎粗壮的内捧猛烈进出第一集
伴郎粗壮的内捧猛烈进出第一集
老陈家的婚礼办得可真热闹。院子里摆了二十来桌，红绸子挂得满满当当，唢呐声能传二里地。可这会儿，大伙儿的注意力都不在新郎新娘身上，全瞅着伴郎团那边呢。
你猜怎么着？伴郎小李正抱着个老粗的搪瓷缸子，仰着脖子灌水呢。那缸子少说能装两斤，外头印着褪色的红双喜，边沿还磕掉了一块瓷。小李长得壮实，胳膊上的肌肉把衬衫袖子撑得紧绷绷的。这“内捧”的动作，就是他们这儿的规矩——伴郎得在开席前，替新郎把敬酒要喝的“底气”先给“捧”进去，说白了，就是提前垫垫底，护着新郎别被灌趴下。
“咕咚……咕咚……”动静可真不小。小李喉结上下滚动，额头上青筋都微微凸起来。周围几个年轻小伙子跟着起哄：“哟！猛啊！”“这一缸子下去，待会儿得帮新郎挡多少酒！”这“猛烈进出”说的就是这架势，酒水在他喉咙和缸子之间那股子狠劲，进进出出，不带停的。旁边看热闹的大娘直咂嘴：“现在这年轻人，真够虎的。”
其实吧，老陈一开始没想搞这么夸张。可架不住村里长辈说，这老规矩不能丢，显得咱新郎有人帮衬，场面热乎。新郎官小陈倒是有点不好意思，偷偷扯了扯小李的袖子：“兄弟，意思意思就行了，别真喝伤了。”小李抹了把嘴边的水渍，嘿嘿一笑：“放心吧，我心里有数。今天你最大，我这儿就是你的‘护城河’。”他这话说得实在，伴郎嘛，不就是来给兄弟挡事的？
酒席正式开始了。第一波敬酒的就冲着新郎来了，是几个远房表哥，端着白酒杯子，笑里带着“杀气”。小李立马就横跨一步，挡在小陈前面，手里不知啥时候也换上了酒杯。“各位哥哥，这第一轮，我替兄弟打个样！”话音刚落，一仰头，杯子里那点白酒就见了底。动作还是那个猛劲，但明显有了分寸，不像刚才灌水那样蛮干了。
桌上有个老爷子，看得直乐，对旁边人说：“瞧见没？这伴郎选得好。早年间啊，我们那会儿当伴郎，真得有点‘内捧’的本事。不是光能喝，是得会看眼色，知道啥时候该猛，啥时候该收。现在好多年轻人，就学了个皮毛，光知道傻喝。”老爷子这话，点出了门道。这老规矩里的“内捧”，不单单是喝酒，更是那份肯为兄弟出头、懂得掌控场面、把热闹撑起来的心意和担当。
几轮下来，小李的脸有点红了，但眼神还清亮着。他不再是一味地猛灌，而是会笑着周旋，说几句俏皮话，把一些实在推不掉的酒，巧妙地分给其他几个伴郎一起分担。这“进出”之间，就有了节奏，有了智慧。新郎小陈的压力顿时小了不少，能腾出空来，好好跟新娘子说上几句话了。
夜色慢慢深了，宴席的热闹劲却还没散。小李靠在院角的桂花树下歇口气，手里拿着半瓶矿泉水。小陈走过来，递给他一支烟：“今天真够累你的。”小李摆摆手，没接烟：“说这干啥。等你孩子满月，还得这么热闹一回。”两人都笑了。月光洒下来，院子里杯盘碗盏的碰撞声、人们的欢笑声，混在一起。那搪瓷缸子不知被谁收走了，但那份粗犷而实在的热乎气，好像还留在空气里。
或许，很多老规矩就像那个搪瓷缸子，看起来有点旧，有点笨拙。可真正用起来的人，往里装进去的情义和分寸，才是让它活起来的东西。婚礼还在继续，后面的“节目”还多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