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久道无码顿痴顿久道
一本久道无码顿痴顿久道
周末收拾老房子，在积灰的抽屉底翻出个硬纸壳盒子。打开一看，里面躺着几张DVD光盘，塑料壳都泛黄了。其中一张，封面上印着些模糊的影像，还有手写的几个字——“一本久道无码顿痴顿久道”。这名字可真够怪的，像句没头没尾的暗语，又像是什么人随手记下的记号。
我捏着这张盘，有点愣神。这“久道”……是个啥意思？是个人名？还是个系列名？脑子里转了几圈，也没个准信儿。只记得零几年那会儿，网络还没现在这么“唰”一下啥都有，这种私下流转的刻录盘，倒也不算稀奇。朋友之间互相塞一张，说“有点东西，拿回去看看”，心照不宣。内容嘛，五花八门，有的是老电影，有的是音乐合集，有的就……不好说了。
这张盘看起来有些年头了，边缘有点毛糙。我吹了吹灰，心想，里头会存着什么呢？是那种模糊不清的“小电影”？还是一些早已被遗忘的独立影像？这“无码”二字，在那个年代，往往带着点隐秘的诱惑力，暗示着内容“未删减”、“原生态”。但配上前面“一本”和后面重复的“久道”，又显得不太像那种直白的东西。
我拿着光盘走到电脑前——幸好老机器还留着光驱。推开舱门，把盘放进去，机器发出熟悉的、有点吃力的读盘声，“嗡嗡”地响。光驱指示灯闪了几下，又灭了。弹出来个提示：“无法读取光盘”。我退出，擦了擦盘面，又试了一次。这次，读盘声断断续续响了好久，终于，资源管理器里跳出一个盘符。
点开一看，里面文件不多，就几个巨大的 .vob 文件，是DVD的视频格式。文件名也是乱码，看不出所以然。我找了个还能播放这种老格式的软件，点开了第一个文件。屏幕黑了一阵，然后跳出了画面。
出乎意料，不是什么香艳场面，而是一段极其模糊的街头录像。画面摇晃得厉害，像是用很早的手持顿痴拍的。看街景和行人穿着，大概是九十年代末。拍摄者（或者说，提供这“一本”资源的人）似乎是在记录某个南方小城的市井生活，菜市场、老茶馆、骑自行车的人流……没有旁白，只有嘈杂的环境音。画质很差，但那种生活气息，却透过低分辨率的影像扑面而来。
我快进着看。中间有一段，镜头对准了一个老式录像厅的门脸，招牌上写的字看不清了，但门口手写的节目单上，似乎有“久道”两个字一闪而过。这大概就是标题的来源？或许“久道”是当时本地某个小制片人或工作室的代号，专拍些上不了正规渠道的、粗糙但生猛的本地纪实短片？所谓“无码”，在这里可能并非指向身体，而是指未经修饰的、直白的现实记录。
后面的内容更加琐碎，有工厂下班的人潮，有江边独自钓鱼的老人，还有一段漫长的、几乎静止的、拍摄雨后巷子积水的镜头。这些内容，在今天看来，随手用手机就能拍得比它清晰百倍，但那种笨拙的、带着某种固执的“记录感”，却让屏幕前的我安静了下来。它不像现在的视频，追求瞬间的刺激和完美的剪辑，它就是一段“呆着”的时光，被偶然存进了这张光盘里。
光盘的最后一部分，文件损坏了，播放不到一分钟就卡住，跳出满屏的马赛克和刺耳的噪音。我关掉了播放器。房间一下子静了，只有电脑主机低微的风扇声。我把那张“一本久道无码顿痴顿久道”的光盘退出来，拿在手里又看了看。它身上的谜，其实并没有完全解开。“久道”究竟是什么，拍这些东西的人是谁，为何要流传出来，都不得而知。
但我大概明白了，它之所以被某人郑重地刻录、手写标题、私下传递，或许正是因为里面封存了一段“无码”的、粗糙的真实。那种真实，不属于宏大的历史叙事，它可能就是一个普通人，在某个下午，觉得眼前的生活值得被框进取景框里。它无意中成了一份时间的证据，证明某些平凡的场景，曾经那样存在过。
我把这张盘和其他几张老光盘一起，放回那个纸盒子，但没有塞回抽屉深处。而是把它放在了书架上，和那些印刷精美的书籍并列。它有点格格不入，但我觉得，它就该在那儿。毕竟，记忆的形态，有时候就是这么朴实，甚至有点粗粝，就像这张来路不明的老顿痴顿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