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语老师穿白色方便肠
英语老师穿白色方便肠
你说这事儿巧不巧？那天下午第一节就是英语课，外头太阳明晃晃的，热得人发蔫。上课铃都响了半分钟了，李老师还没进教室。我们正嘀咕呢，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了。
进来的李老师，和平常可不太一样。她穿了件挺简单的白色短袖衬衫，配了条米色的休闲裤，脚上是一双看着就舒服的白色平底鞋。整个人清清爽爽的，像一阵小风似的就站到了讲台前。有同学在底下小声“哇”了一下，确实，平时李老师总穿得比较正式，今天这一身，让人眼前一亮。
她放下课本，没马上讲课，反而笑了笑，用英语问我们：“Notice anything different today?” 我们当然都点头。她接着说，早上出门急了，想着下午有连着三节课，还是穿得“方便”点儿好。她特别强调了“方便”这个词，用的是“convenient”。她说，有时候啊，合适的穿着，能让自己更放松，状态更好，这叫“提升效率”。
我一边听，一边看着那件白衬衫。阳光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，落在她身上，那白色显得特别干净。我忽然觉得，李老师说的“方便”，好像不只是指身体上的舒服。你想啊，她不用小心翼翼地担心高跟鞋走路太响，也不用在意坐久了裙子会不会皱，整个人是一种很舒展的状态。这种舒展，让她在讲台上来回走动得更轻快，板书时胳膊抬得更高，甚至跟我们开玩笑时，表情都更生动了。
这堂课讲的是现在完成时。这个时态挺磨人的，总是搞不清“have done”和“did”到底啥区别。李老师没急着讲语法规则，她转身在黑板上画了个时间轴，从过去一个点，拉一条线，一直连到现在。“看，”她指着那条线，“这个动作发生在过去，但它的影响，或者它本身，一直‘延伸’到了现在，和我们‘此刻’还有关联。”她说着，还用手指从时间轴的那个过去点，一路划到“现在”这个位置。
她穿着那身方便活动的衣服，在时间轴前比划，动作流畅得很。不知怎么的，那个“从过去延伸到此刻”的线条，和她轻松自在的身影，在我脑子里好像重合了一下。我好像有点明白了。学语言，不也是为了建立一种“连接”吗？把陌生的符号和已知的意思连起来，把过去的积累和现在的表达连起来。如果自己状态紧绷绷的，这种连接恐怕也会打结吧。
后半节课做小组对话练习，李老师走下讲台，在各个小组之间转。她的白鞋子几乎没什么声音，有时突然就蹲在我们组旁边，听我们磕磕巴巴地造句，然后轻声给点提示。因为蹲下很方便，她离我们很近，那种感觉，不像是在被老师检查，倒像是多了一个有点厉害的队友在帮忙。教室里的气氛，不知不觉就活络开了。
下课铃响的时候，我那个对于“have been to”和“have gone to”的顽固疑问，居然搞清楚了。看着李老师整理着简单的教具，那件白衬衫的袖口微微卷起，我想，她今天选择穿得“方便”，或许无意中，也给我们创造了一个更“方便”的学习环境——一种不那么拘谨，更容易让思维流动起来的环境。原来，“效率”这个东西，有时候就藏在这样看似随意的选择里。它不一定是绷紧的弦，也可以是舒展开的帆，借着风，自然而然就走得更远了。
那抹干净的白色和那种舒展的姿态，连同那条从过去画到此刻的时间轴，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个挺清晰的印象。学习嘛，无论是学语言还是学别的，找到那个让自己和知识都感到“方便”的节奏和状态，恐怕比硬啃更重要。这大概就是那堂普通的英语课，教给我的，一点点额外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