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粗又黄又免费又奶
又粗又黄又免费又奶
这标题念出来，我自己都乐了。听着像什么不正经的街头小广告，对吧？但您先别急着划走，咱今天聊的这东西，正经八百，家家厨房都离不了，而且啊，还真就完美贴合这几个词儿。
您猜是啥？我先卖个关子。您想想，什么东西是“又粗又黄”的？棍子？不对。香蕉？有点接近，但不够“奶”。得是那种看着粗粝，颜色黄澄澄，凑近了能闻到一股子原始又醇厚的香气，而且，不用花一分钱就能从老家捎来一大捆的。
对喽，就是它——老玉米棒子。咱们那儿也叫苞米。我说的可不是超市里那种嫩得能掐出水的水果玉米，是老家地里，长老了的，晒得硬邦邦的那种。杆子“又粗”又壮，玉米粒金“黄”饱满，硬得能崩掉牙。这形象，够贴切吧？
那“免费”又打哪儿来呢？这得说到我二叔。他在乡下还守着几亩地，每年秋收后，那些没赶上好价钱的，或者长得歪瓜裂枣的老玉米，他都不舍得扔。等我回老家，他就用麻袋给我装，一袋一袋往后备厢里塞。“城里买不到这个，拿回去，磨面，熬粥，香！”在他眼里，这自家地里长的东西，给侄儿，哪能要钱。这份“免费”，里头是沉甸甸的人情味儿。
最妙的，是这个“奶”字。老玉米本身可不奶。它的“奶”，得靠功夫“熬”出来。抓两把老玉米粒，得提前泡上小半天，再扔进砂锅里，小火慢悠悠地咕嘟。这时候，您该干嘛干嘛去，看会儿书，浇浇花。等厨房里那股子粮食的暖香飘出来了，您再去看。
嘿！砂锅里的水，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一层淡淡的乳白，像兑了水的牛奶。汤面上咕嘟着小泡，玉米粒胀开了花，看着就软和。这时候，您拿勺子搅和搅和，那香气更浓了，是一种朴实的、带着土地气息的甜香，闻着就踏实。盛一碗，趁热吸溜一口，那汤水滑进喉咙，真有股子类似奶浆的醇厚感，但又不腻，是粮食独有的清甜。这“奶”味儿，是时间和小火慢炖，从坚硬的玉米粒里，一点点“逼”出来的精华。
所以啊，您看，这“又粗又黄又免费又奶”，说的不就是这一碗普普通通的玉米粥么？它外表粗粝朴实，内里却藏着温柔。它不值什么钱，甚至来自亲人无偿的赠与，但化在嘴里、暖在胃里的那份踏实，是花钱也难买的。在这个什么都讲究精致、快速的时代，偶尔慢下来，花点时间，把粗笨的东西熬出香醇，这过程本身，就挺治愈。
下次您要是看见哪儿有这种老玉米，不妨也带点回去。别嫌它硬，别嫌它费火。找个闲散的傍晚，给自己熬这么一锅。看着它从金黄变得乳白，等着满屋飘起那股熟悉的香气。这碗粥下肚，暖的就不只是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