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州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孟州附近中学生服务一次五百
那条小巷子口的偶遇
那天下午路过孟州实验中学旁边的巷子，几个穿着校服的初中生蹲在墙角叽叽喳喳。本来没太在意，直到听见"帮忙写作业"、"一次五百"这样的字眼蹦进耳朵里。穿蓝白校服的男生正拍着胸脯："我包月考进前十，不过得加钱。"
现在孩子都这么直接谈生意了？我假装系鞋带多停了两分钟。戴眼镜的女生在翻习题册，嘴里念叨："这题值五十，作文得加价。"旁边梳马尾的姑娘低头按计算机，屏幕亮光映着她认真的小脸。五百块钱在他们眼里，好像就是几道数学题的事。
想起我们当年帮同学补课，顶多换包辣条或者代打扫卫生。现在直接明码标价，还搞起团队协作。穿校服的男生注意到我在看，立刻压低声音，几个脑袋凑成了朵向日葵。
藏在书包里的生意经
后来在小区便利店又遇见那个戴眼镜的女生。她正用手机给同学发语音："孟州附近中学生服务一次五百，包含作业辅导和考前突击。"见我盯着她看，连忙把校服拉链拉到顶。
"阿姨您家孩子要补课吗？"她突然主动搭话，"我们比辅导班便宜，还包效果。"她从书包里掏出成绩单，数学物理都是红艳艳的95分。我问她为什么干这个，她扯着书包带子笑："爸妈给的零花钱不够买画具。"
她说团队里有个文科学霸专门负责作文，有个竞赛生专攻理科难题。最近在开发新业务，帮同学提高课堂表现，据说这叫"综合素质培养"。听着她熟练地介绍业务板块，我差点以为在参加什么项目推介会。
结账时看见她购物篮里放着速写本和炭笔，还有啃了一半的面包。这样的孩子，你说她走歪路吧，她确实在靠真本事赚钱；你说她正当经营吧，又总觉得哪里别扭。
那些没写在价目表上的
周末去书城，在叁楼角落又撞见这支"地下辅导队"。穿蓝白校服的男生正在给学弟讲题，草稿纸上密密麻麻推演着电路图。听到学弟说"懂了"，他眼睛弯成月牙，顺手从对方零食袋里摸了片薯片。
戴眼镜的女生在辅导作文，指着范文说："这里要是加个细节描写，老师肯定给高分。"她手腕上还沾着没洗干净的颜料。那个总按计算机的姑娘不在，据说今天接了个大单，去给初叁学生做全科辅导了。
我坐在他们旁边的书架翻书，听见男孩对女生说："你那套画具的钱攒够没？"女生摇摇头："再接叁个作文辅导就差不多了。"他们收拾书包时，落下一张价目表，除了常规科目，最后还用铅笔写着："心情不好陪聊天——免费"。
黄昏的光线斜斜照进来，把孩子们的身影拉得老长。看着他们勾肩搭背走下楼梯，突然觉得这五百块钱背后，藏着比赚钱更重要的事。或许在作业本和成绩单之外，他们也在学习怎么触摸这个世界的轮廓。
走出书城时，那个男生追上来递给我张纸条："阿姨，要是需要辅导可以联系我们。"纸片边缘画着可爱的小太阳。晚风吹得树叶沙沙响，我捏着纸条在路边站了会儿，抬头看见月亮已经挂在天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