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练在水下舔我丑
教练在水下舔我丑
这事儿吧，得从去年夏天学潜水说起。
我报了个开放水域潜水课，教练姓陈，四十来岁，皮肤黝黑，话不多，看着挺稳重的。理论课、泳池训练都挺顺利，陈教练教得仔细，动作抠得也严。那时候我觉得，自己运气不错，遇上了个靠谱的师傅。
真正下海实操，是去一个海岛。第一次开放水域下潜，紧张得不行。耳朵平衡做不好，一个劲儿往下沉，心里慌，手脚就开始乱划拉。陈教练就在我旁边，他打手势让我冷静，然后靠过来，帮我调整浮力，又捏住我鼻子做面镜排水示范。海水有些浑浊，隔着面罩，他的眼神很专注，手势有力。那时候，是感激的。
后来几次下潜，慢慢适应了。海底世界确实迷人，珊瑚摇曳，鱼群穿梭，那种失重的宁静感，让人上瘾。陈教练带我们钻一个小洞穴，洞口窄，他示意我跟紧。就在我小心翼翼往里挪的时候，感觉有什么东西，轻轻碰了一下我后颈——就在呼吸器气管和湿衣领口的缝隙那儿。海水凉，那触感温热，一滑而过。
我一激灵，猛地回头。陈教练就在我侧后方，他对我摆摆手，指指我的气瓶阀门，又指指自己的眼睛，示意我注意观察四周，别分心。我以为是不小心蹭到了海草或者他的设备，就没多想。但那感觉太奇怪了，湿滑的，带着一点……难以形容的刻意。
真正让我浑身发毛的，是最后一次深潜训练。那天水流有点急，能见度也变差了。我们在一片礁石区做悬停练习。我努力保持中性浮力，身体随着水流微微晃动。陈教练游到我正面，检查我的仪表。距离很近，面罩对着面罩。
突然，他伸出手，不是打手势，而是用手指，非常慢地，抹了一下我的面镜下方，好像要帮我擦掉什么。然后，他的脸凑近，隔着不到二十公分的水层，他的舌头，竟然伸了出来，舔了一下他自己的面镜内侧——正对着我嘴唇的位置。海水扭曲了视线，但那动作清晰无比，缓慢，又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黏腻感。紧接着，他像没事人一样，对我竖了个大拇指，转身去检查另一个学员。
我整个人僵在水里，呼吸器差点从嘴里掉出来。水压好像瞬间增大了，耳朵里嗡嗡作响。那是“舔”吗？还是某种我没见过的水下沟通方式？或者是……我脑子乱成一团，训练内容差点全忘了。那几分钟的悬停，像几个小时那么难熬。
回到船上，我心神不宁。陈教练一切如常，讲解着刚才的技术要点。我偷偷观察他，他神色自若，和别的学员说笑。我开始怀疑自己，是不是看错了？水会折射，是不是他只是在做某个面部动作缓解压力？
可那触感，那画面，太真切了。我找了个机会，假装随口问同组的一个女孩：“刚才悬停时，陈教练有没有对你做什么特别的动作？比如……靠近检查什么的？”女孩茫然地摇头：“没啊，他就远远看着我们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晚上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，在网上搜，用尽各种委婉的关键词去查，想知道潜水教练有没有什么特殊的、合法的身体接触规范。我搜到了很多对于“水下安全”的条款，也看到一些零星、模糊的帖子，提到某些教练会利用水下环境的特殊性，进行难以界定、也难以取证的越界行为。水下的世界，寂静无声，动作被水流柔和化，任何接触都可以被解释为教学辅助。取证太难了，说出来，别人可能觉得是你太敏感，或者学艺不精产生了误解。
我没敢声张。剩下的课程，我尽量避开和他单独相处的环节，下潜时也总挨着其他学员。结业后，我拿到了潜水证，但再也没找过他那个潜店，甚至对潜水这件事，都蒙上了一层说不清的阴影。
现在想起来，那种感觉就像吞了只苍蝇。你说它是个多大的实质伤害吧，好像也不是。但就是在那个特定的、你无法呼喊也无法立刻逃离的环境里，那种被侵犯了边界，却又被混沌的水流和“教学”名义包裹着的感觉，特别恶心，也特别无力。它玷污了那片本该很美的蓝色。有些“安全守则”里没写的角落，恰恰藏着最需要警惕的东西。水下是这样，水面上，又何尝不是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