滨州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滨州女子寻鸭位置探讨
这事儿还得从菜市场说起
那天路过滨州西区的农贸市场，听见两位大姐站在禽类区扯着嗓门闲聊。穿花衬衫的那位抻着脖子问："你说咱滨州女人找鸭子，到底是在上面找还是下面找合适？"旁边拎菜篮的大姐噗嗤笑了："你这问题问的，赶巧我昨天还在微信群里见人争这个呢。"
我原本提着塑料袋正要买土豆，听见这话忍不住放慢脚步。说实话，乍听这话容易想歪，可仔细琢磨就发现人家聊的是正经事——滨州这地方水系发达，几乎家家都养过几只水禽，而"找鸭子"确实是个技术活。
滨州的老住户都清楚，鸭子这生灵性子活泛。大清早放它们出门，傍晚时分就得四处找回来。这时候问题就来了：该往高处找还是低处寻？我家隔壁陈婶养了十几年绍兴鸭，她总挎着竹篮念叨："水禽恋洼地，得往河沟下湾处瞅。"可住村口的李奶奶偏偏反对："太阳落山时鸭子爱往坡上跑，我家那几只总在土岗上打盹。"
去年夏天我亲眼见过两回找鸭子的情景。头一回是七月傍晚，西小庄的王嫂子握着竹竿在河滩芦苇丛里拨弄，裤腿卷到膝盖，胶鞋陷在泥里。她弯腰时嘟囔："都说鸭子在水里，偏我这几只总往草窝子上钻。"结果真在堤坝半坡的草棵子里找到那叁只花脖鸭，正缩着脖子打瞌睡呢。
隔了半个月又见着有趣的事。开发区新建的住宅区有户人家鸭子走丢了，女主人穿着防晒服在小区景观湖边转悠。她丈夫在业主群里发消息求助，没想到真有人回复："刚看见叁只鸭子顺着排水渠往地下车库那边去了。"等赶到车库入口，果然听见"嘎嘎"声从消防通道传来——这些扁嘴家伙居然沿着斜坡走到地下负二层乘凉去了。
滨州这几年变化大，从前遍地水塘的地方现在盖起高楼，鸭子的习性也跟着变。我二姑家原本住在黄河边，拆迁后搬到十七层公寓，居然在阳台上用塑料泳池养了两只绿头鸭。每次鸭子从消防通道溜走，全家人就得展开"立体搜索"——既要去楼顶天台的水箱附近张望，也得去地下室配电房门口蹲守。
这么看来，滨州女人找鸭子这事儿，真不能简单说在上还是在下。得看时节，夏天鸭子贪凉爱往阴凉处钻，春秋季反倒喜欢晒太阳；得看地形，老城区水道纵横得多留意桥洞堤岸，新小区就得注意地下空间和空中花园。
前几天遇见社区民警小张，他说现在处理最多的邻里纠纷里，竟然真有找鸭子引发的矛盾。上个月有只鸭子窜进地下车库，引发车辆报警器连锁反应；上周还有两只跳到六楼空调外机平台上，惹得户主报警求助。警务站的便民手册里，不知何时添了条"家禽搜寻注意事项"。
或许再过些年，等滨州完全城市化，年轻人听到"找鸭子"这叁个字会愣怔片刻。但至少现在，在暮色四合的时分，你仍能看见不少妇女握着手机电筒，时而弯腰查看灌木丛，时而仰头张望矮墙头。她们移动的光斑在渐暗的天色里起起落落，像是给这座变迁中的城市标注着生动的注脚。
至于最初那个问题？菜市场东头开杂货铺的赵姐说得最在理："管它在上面还是下面，认得自家鸭子的叫声最重要。我闭着眼睛听音儿，准能找着。"她说话时手里没停，利索地给顾客装着酱油，仿佛找鸭子跟打酱油一样，都是生活里再平常不过的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