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打扑克又疼又叫
卫生间打扑克又疼又叫
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昨儿个我碰上一件稀奇事儿。这事儿就发生在我家隔壁那出租屋里。那天晚上，我正洗漱呢，就听见隔壁卫生间传来一阵阵怪声——一会儿是“哎哟疼疼疼”，一会儿又是“叫地主！我抢！”的嚷嚷，中间还夹杂着洗牌时哗啦啦的动静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，听得格外清楚。
我当时就纳闷了，这卫生间里打扑克？还打得又疼又叫的？这玩的哪一出啊？好奇心一上来，我也顾不上睡觉了，耳朵都快贴墙上了。仔细一听，好像是两个小伙子，声音都挺年轻。一个嗓门大，喊“出牌”的时候中气十足；另一个时不时就“嘶”地吸口凉气，嘀咕着“这地儿真不是人待的”。
这场景，光靠想象就够有画面感的。瓷砖地又硬又凉，蹲时间长了，那腿能不麻吗？要是一激动猛地站起来，保不齐就得磕着碰着，疼得龇牙咧嘴。卫生间空间就那么点儿大，两个人加上一堆牌，转个身都费劲。赢了牌一高兴，胳膊肘撞到洗手台，那可真是“乐极生疼”了。
你说他们为啥非得挑卫生间呢？我琢磨着，大概有这么几个原因。头一个，可能就是图个清静。合租的房子，客厅公共区域人来人往的，就卫生间是个带门能锁的独立小空间，关上门，好像就有了点自己的“地盘”。再一个，兴许是怕打牌影响室友，或者不想让室友看见自己玩牌，躲这儿图个心理上的“隐蔽”。这小小的几平米，倒成了临时的“避风港”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这“避风港”的条件也忒艰苦了点。味儿先不说，那湿度、那硬度，跟舒服俩字完全不沾边。他们那一声声的“疼”，多半是身体最直接的抗议。可为啥宁愿疼着叫着也不出来呢？我猜啊，有时候人就需要那么一个奇奇怪怪的、只属于自己的角落。哪怕环境差点，但在那一刻，那个小空间里发生的嬉笑怒骂、输赢博弈，是属于他们自己的、不被干扰的时光。那种专注和投入，可能暂时让人忘了腿麻，或者觉得疼也值了。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，也爱找些奇怪的地方干自己喜欢的事。比如钻进衣柜里看小人书，或者躲在课桌底下捣鼓新买的橡皮。那时候觉得，在那个小小的、属于自己的“秘密基地”里，快乐会被放大，烦恼会被隔开。隔壁卫生间里那两位，说不定也是在这种别扭的环境里，找到了某种放松和快乐。他们的“疼”是真实的，他们的“叫”和欢笑，大概也是真实的。
声音渐渐小了，牌局似乎散了。我听见冲水声、开门声，还有他们互相笑骂着“下次可别再找这破地方了”的对话，脚步声踢踢踏踏地远了。夜又重新静下来。我躺在床上，却忍不住笑了。生活里这些看似荒唐的小片段，细想起来，都藏着点儿耐人寻味的东西。在那些局促的、甚至不那么舒适的空间里，人们努力为自己开辟一点点快乐的劲儿，本身就挺生动的，你说是不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