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操操射射
操操操射射
这标题看着有点扎眼吧？别急，咱先别往歪处想。我说的这个“操”，可不是骂人话。咱们的老祖宗，在汉字还没简化那会儿，这个“操”字，左边一个提手旁，右边叁个口一个木，本意是拿着、握着、掌握的意思。操持家务、操练兵马、操作规程，都是这个“操”。它是一种动作，一种控制，一种反复的、用心的练习。
那“射”呢？更直接了，一张弓，一支箭，或者后来说的枪炮子弹，瞄着一个目标，“嗖”地一下出去。讲究的是准头，是那一瞬间的爆发和释放。你看，从“操”到“射”，这中间是不是有一条看不见的线？一个是过程，一个是结果；一个是积累，一个是释放；一个是千百次的重复，一个是决定性的那一瞬。
咱们过日子，做事，其实都跑不出这个理儿。你想学好一门手艺，不管是木工、编程还是炒菜，你得先“操”起来。拿起工具，熟悉流程，一遍遍地练。这个过程枯燥吗？真枯燥。手会酸，脑子会乱，会烦。你可能会对着那一堆代码或者一块木头发呆，心里直嘀咕：这得练到啥时候去？这时候，最容易放弃了。心想，算了，差不多得了。
可“差不多”这个东西，最害人。它让你永远停在“操”的半道上，那个“射”的动作，就永远别想做得漂亮。射箭的人都知道，姿势稍微歪一点，力量差一点，呼吸乱一点，箭出去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。你基础没“操”练好，就想着一上来就百步穿杨，那不是做梦嘛。这第一步的“掌控感”，你得先找着了。
我认识个老师傅，做手工琴的。他那工作室里，刨子、凿子、砂纸，摆得整整齐齐。光是给木头刨平这道工序，他就得反复几十次。我说，现在机器一会儿就弄好了，您这不累吗？他眯着眼，用手摸着木头的纹路，说：“机器‘射’得快，但‘操’得没魂。我这手摸过去，知道哪里硬一点，哪里软一点，力道怎么下。这琴将来‘射’出的声音，才有生命。” 这话我琢磨了很久。他的“操”，是和材料对话，是把魂“操”进木头里。最后那完工的一刻，上好弦，一拨，声音出来的那个“射”，才是圆满。
再说说咱们自己。每天睁开眼，事儿就堆过来了。工作邮件、家庭琐事、个人目标，哪样不是需要我们既“操”心又“射”力？你光想着赶紧把事情“射”出去，做完拉倒，可能漏洞百出，还得返工。你光在那里“操”心，焦虑，反复盘算却不行动，那事儿就永远悬着，压得你喘不过气。最好的状态，大概是“操”“射”分明。该静心筹划、反复打磨的时候，就沉住气，把“掌控感”握在手里。等到时机成熟，信息够了，准备足了，就果断地、精准地把它“射”出去，完成它。
现在很多人觉得累，觉得忙却不见成效，是不是这两个节奏乱了套？该用力“操练”的时候，想着速成；该果断“发射”的时候，又犹豫不决。手里明明握着弓，却总瞄不准，或者舍不得把箭射出去。结果呢，弦一直绷着，人累，劲儿也散了。
所以啊，别看这标题怪，它倒像是个提醒。提醒咱，在这么一个求快、求即时的年头，是不是该找回一点那种古老的、朴素的节奏？该握紧的时候，稳稳地“操”住；该放手的时候，干脆地“射”出。这其中的分寸和火候，就是生活的艺术了。你想想，是不是这个理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