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春泄火的小巷子,长春解压小街巷
那天下午,太阳斜斜地挂在楼缝间,老张把摩托车停在巷口,熟门熟路地钻进了那条窄窄的巷子。他常跟我说,这条巷子啊,比什么心理咨询师都管用。
巷子口有个修鞋的老爷子,坐在小马扎上敲敲打打。老张往他旁边的石阶一坐,掏出烟递过去。俩人也不多话,就看着巷子里晾晒的衣裳在风里晃荡。老爷子偶尔说起儿子在南方打工的事,老张就嗯嗯地应着。这时候,他眉头那些紧锁的疙瘩,慢慢就舒展开了。
巷子里的烟火日子
再往里走,是李婶的麻辣烫摊子。下午四五点钟光景,她那个小推车周围总是围满了人。有个穿西装的小伙子,每天准时出现,一定要加双份豆皮。他说在这站着吃碗麻辣烫,比在写字楼里吃四十八块的外卖舒服。
巷子中段有棵老槐树,树下总聚着下棋的大爷。棋子落在木板上的声音,脆生生的。旁边理发店的王师傅偶尔端着茶杯出来看棋,他的店里还保持着九十年代的装修,五块钱理个发,说是挣够生活费就行。
在这条长春解压小街巷里,时间好像走得特别慢。手机消息提示音都被巷子里的生活声音盖过去了——磨剪刀的吆喝、邻居拌嘴、小孩子追逐打闹。这些声音织成一张网,把人从外面的焦虑里打捞上来。
夜晚的另一种温度
天黑以后,巷子又换了副面孔。烧烤摊的炭火亮起来,烟火气裹着肉香飘得老远。几个刚加完班的年轻人凑在一桌,啤酒瓶碰得叮当响。他们不说碍笔滨,不谈绩效考核,就聊昨晚的球赛,聊最近新开的米粉店。
烤串的刘哥记性特别好,谁爱吃辣谁不吃香菜,他都记得。有时看谁心情不好,就多送两串腰子。他说在这巷子里呆了十二年,见过失恋哭鼻子的,见过失业喝闷酒的,后来都好好的。
这条长春泄火的小巷子从来不问来处,不问归途。它像个沉默的容器,装得下所有说不出口的心事。老张说,有时候他什么也不干,就在巷子里来回走两趟,听这些熟悉的声音,闻这些熟悉的味道,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就自动理顺了。
昨晚又遇见老张,他正准备进巷子买李婶的麻辣烫。我说你这每周都来,不腻啊?他笑了,说人总得有个地方透透气,这条长春解压小街巷就是他的透气孔。是啊,在这座城市里,每个人都需要这样一条巷子,不需要太大,不需要太繁华,能让人喘口气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