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圳耍女娃,深圳伴游女郎
深圳这座城市的白天和黑夜，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。白天大家都在写字楼里忙得脚不沾地，一到晚上，各种光怪陆离的场所就热闹起来了。前两天我约了个朋友在coco park喝酒，隔壁桌几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姑娘聊得正欢，话题绕着怎么找“大哥”带飞。
穿亮片裙的姑娘抿了口鸡尾酒：“上周认识个搞金融的，带我去吃了人均两千的日料。”旁边短发妹子接话：“你这算什么，我上次那个客户直接包游艇出海，光小费就给了这个数。”她伸出叁根手指，在昏暗灯光下格外醒目。
夜幕下的另一面
说到深圳伴游这个行当，现在真是越来越公开化了。走在福田中心区，晚上十点后随处可见打扮精致的年轻女孩，挎着名牌包，叁叁两两站在高档餐厅门口等人。她们中有刚毕业的大学生，也有在公司上班的白领，利用下班时间赚点外快。
我认识个叫小雨的姑娘，她在科技园做前台，周末就接伴游的活儿。她说这份兼职比正职来钱快多了，陪着吃吃饭、逛逛街，运气好时一天能赚半个月工资。“反正周末闲着也是闲着，”她眨眨眼，“既能认识人，又能挣钱，何乐而不为呢？”
不过这个圈子远没有表面那么光鲜。有个做这行叁年的女孩告诉我，她最怕遇到难缠的客户。有次陪个老板去唱歌，对方一直动手动脚，她借口去洗手间才溜掉。“这行做久了，看人的眼光都练出来了，”她苦笑着摇头，“现在只接熟客介绍的朋友，安全第一。”
年轻人的选择
现在深圳耍女娃的群体越来越年轻化。我认识个00后的姑娘，刚满20岁就开始做这行。她说身边好几个同学都在做，“大家都想快点攒够钱，要么买房，要么开店。”她算了笔账，正常上班一个月也就万把块，做这个月入五万都很平常。
但代价呢？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，已经很久没敢告诉家里人自己在做什么。每次回家都说在做销售，妈妈问起为什么总半夜回消息，她就说是客户应酬多。
有个细节让我印象很深。她说最难受的不是陪客户，而是每次收钱时的那种感觉。“明明是通过劳动赚的钱，却总觉得低人一等。”她说现在正在学美容美甲，等存够钱就开个小店，彻底告别这个圈子。
这个现象其实挺值得琢磨的。你说这些姑娘是真的喜欢这行吗？未必。但深圳的生活压力这么大，房价动辄七八万一平，靠普通工作确实很难赶上。有个姑娘说得很直白：“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，但先活下来再说吧。”
不过话说回来，这个圈子的水确实深。有个老手告诉我，她现在只做高端伴游，客户都是经过筛选的。她说现在很多商务人士需要女伴撑场面，这种场合反而比较正规。“就是陪参加酒会、谈生意，像个临时女友，”她说，“这种单子单价高，人也体面。”
但她也提醒，新人入行一定要找靠谱的中介。有些黑心中介会克扣报酬，甚至设局坑人。“最好有熟人带，这行鱼龙混杂，什么人都有。”她说自己就吃过亏，现在带新人都会特别提醒。
夜深了，酒吧里的欢笑声还在继续。我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孔，突然想起一个姑娘说的话：“在深圳，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活着。”这话说得挺实在的，不是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