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南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山南两百元的感情故事
那家小旅馆的窗户总是关不严实,风从缝隙里钻进来,把墙上的旧日历吹得哗哗响。阿杰蹲在床边数硬币,一枚一枚地摞在床头柜上。山南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就是这么开始的——他兜里只剩两百叁十块,而小梅站在窗边,手里攥着两张去广州的火车票。
“要不...你先走?”阿杰把硬币推过去。小梅没接,硬币哗啦啦散了一地。她弯腰去捡,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脸。其实我们都知道,这两百块不够改变什么。在广州,或许连个像样的住处都租不起。但人就是这样,明知道前面是堵墙,还是想撞一撞。
旧车站的告别
客运站后面的巷子飘着油条味儿,我们坐在塑料凳上吃最后一顿早餐。小梅把豆浆推到我面前:“你喝吧,我不渴。”她总是这样,把好的留给我。老板娘在围裙上擦着手走过来,看了眼我们脚边的行李:“要出远门啊?”
我点点头,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棉花。山南两百元的感情故事,大概就是从这些细节里长出来的。比如她总是记得我不吃香菜,比如她会在下雨天把伞往我这边偏。
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?”小梅突然问。怎么会不记得呢?就在前面的便利店,她差两块钱买泡面,我刚好排在她后面。现在想想,这两块钱,买下了我们整整叁年的时光。
汽车发动的时候,她把头伸出窗外喊:“等我赚到钱就回来!”风吹乱了她的头发,那画面像旧电影里的镜头。我站在原地,直到车子变成一个小黑点。兜里那两百块已经被捏得发热,这是她偷偷塞回来的。
巷子口的玉兰花开得正好,去年这时候我们还说好要一起看花。现在只剩我一个人站在这里,数着花瓣计算重逢的日子。隔壁五金店的老陈探出头来:“小梅走啦?”我点点头,他递过来一根烟:“年轻人,日子长着呢。”
回到空荡荡的房间,发现她在枕头下留了张字条:“饭在锅里,钱在兜里,我在路上。”看着那歪歪扭扭的字,我突然明白,山南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从来都不是对于钱的事。
夜幕降临时,我坐在门槛上等她的电话。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,不知道是不是她乘坐的那列。路灯一盏盏亮起来,把影子拉得很长。隔壁传来电视的声音,还有小孩背唐诗的童音。这些平凡的夜晚,突然变得格外漫长。
手机终于响了,接通后却谁都没说话。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,还有她那边车站的广播。最后她说:“到站了。”我说:“好。”然后继续沉默。其实有很多话想说,但都堵在胸口。也许真正的告别就是这样,千言万语都化成了夜晚的风。
起身回屋时,看见窗台上她养的多肉还好好的。这盆小东西陪我们度过了叁个春夏秋冬,现在要继续陪我等下去。浇了点水,叶片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。就像她说的,日子总要过下去。
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忽然想起她说想要个带院子的小房子。那时候觉得这个愿望好遥远,现在却成了支撑我等待的念想。山南两百元的感情故事还在继续,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。
天快亮时,我终于睡着了。梦里还是那条巷子,她提着行李站在路灯下微笑,仿佛从未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