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硬又大又长黄片
又硬又大又长黄片
老张最近有点烦。饭桌上,儿子总捧着手机,手指划得飞快,笑得神神秘秘。问他看啥呢,小子头也不抬,就含糊一句“没啥,同学群消息”。老张心里咯噔一下,这状态他熟——二十多年前录像厅门口,那群半大小子猫着腰钻进去前,也是这副鬼鬼祟祟又透着兴奋的德性。只不过那时候,吸引他们的是港产武打片里那点有限的“刺激镜头”,塞在塑料壳里的录像带,就是他们能接触到的“又硬又大又长”的东西——硬的是外壳,大的是电视机,长的是放映时间。
现在不一样了。老张自己心里也清楚,儿子手机里那个花花世界,可比录像带“厉害”多了。他点开过几次弹窗,那些标题,个个都恨不得把“又硬又大又长”几个字焊在上面,配图更是晃得人眼晕。他心里骂,这都什么玩意儿!可骂归骂,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,像藤蔓一样缠上来。他知道,硬的不再是物理介质,大的是无处不在的推送,长的是刷不完的瀑布流。这“黄片”,早不是他年轻时候那个概念了。
这事儿堵心,老张跟楼下修电脑的小刘聊过。小刘年轻,懂行,听完嘿嘿一笑:“张叔,您这感觉没错。现在这网络环境,信息太杂了。算法就爱推这些,为啥?抓眼球呗。您想啊,正经内容得像炖老母鸡,得花时间。可这些玩意儿,跟辣椒面似的,撒上去就刺激,让人忍不住想接着往下划拉。”小刘的话糙理不糙。老张琢磨,这算法就像个揣摩人心的贼,专挑人心里那点痒痒肉挠。
回家看着儿子紧闭的房门,老张没直接冲进去。他想起自己年轻那会儿,父亲越是吼着不让看录像带,他越想方设法偷摸着去。堵,怕是堵不住。晚上吃饭,他状似随意地跟儿子聊起篮球赛,聊着聊着,就拐到运动员的纪律和训练上。“你看那些顶尖的,哪个不是管得住自己?场上那几十几分钟的威风,靠的是场下成千上万个小时的苦练,和对自己严格的管理。”儿子扒着饭,嗯啊地应着,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。
过了几天,老张提议周末去爬山,儿子一开始不情愿,被他生拉硬拽去了。爬到半山腰,两人累得呼哧带喘,坐在石头上喝水。望着山下变得小小的城市,老张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:“人啊,有时候就得站高点儿,站远点儿。离得太近,眼里就只剩下一块屏幕,里头的东西看着又大又实在,其实虚得很。像这山,你站在山脚下看,觉得它堵在你面前,全是石头。爬上来再看,它就在那儿,你还是你。”
儿子没说话,看着远处。老张也不知道他听懂没。但他觉得,有些话,得像种种子,得埋下去,等它自己慢慢醒。他怕的从来不是儿子看到什么,他怕的是儿子眼里只剩下那些被算法放大、扭曲的“又硬又大又长”的幻象,以为那就是生活的全部,反而错过了真实世界里,那些需要耐心等待、细细品味才能得到的,更扎实的快乐。
下山的时候,儿子的手机响了,他看了一眼,没像往常一样立刻沉浸进去,而是按灭了屏幕,快走几步跟上了老张。夕阳把父子俩的影子拉得很长,落在蜿蜒的山道上。老张心里那点烦,好像也被山风吹散了一些。他知道路还长,但至少,他们一起走在路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