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和女生的坤坤对在一起
男生和女生的坤坤对在一起
这事儿说来挺有意思。那天我在公园长椅上晒太阳，旁边几个中学生模样的孩子，正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。一个短发女生嗓门清亮：“我们班女生的坤坤，那叫一个精致整齐！”对面戴眼镜的男生立刻不服气：“得了吧，我们男生的坤坤才实用能装呢！”我听着就乐了——他们说的“坤坤”，可不是什么网络热梗，而是指书包侧边那个装水杯的小网兜。在他们的话里，这小小的口袋，竟好像有了性别之分。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。那会儿男生女生的书包，差别可大了。女生的书包总是色彩鲜艳，挂着毛绒挂件，侧袋里装着迭好的手帕和香喷喷的橡皮。男生的书包则灰扑扑的，侧兜经常塞着滚得全是土的弹珠，或是皱巴巴的卡片。两种“坤坤”要是对在一起，估计能听见完全不同的声响：一边是叮叮当当的清脆，一边是哐哩哐当的浑厚。那时候啊，这两样东西就像两条平行线，各自装着各自的童年秘密。
可现在好像不太一样了。我仔细观察过，如今中学生书包上的“坤坤”，性别界限开始模糊起来。男生的侧袋里，可能除了运动水壶，也会安然躺着一包纸巾；女生的网兜中，除了保温杯，没准也插着一把便携螺丝刀，那是她参加机器人社团的工具。你看，就这么个小角落，已经开始悄悄“对话”了。
这种“对在一起”，其实挺妙的。它不声不响，却透着股生动的气息。我侄女是个假小子，她的书包侧兜永远塞着篮球袜和护腕，可她同桌那个文静男生，反而天天在侧袋里备着小包装的湿巾和创可贴，说是习惯了照顾家里的小狗。有回体育课，侄女蹭破了手，那男生自然然地递过创可贴——你看，两种不同的“坤坤文化”，就在这一刻产生了奇妙的交汇和互补。这大概就是成长吧，不再固执地认为什么东西必须属于某个性别，而是开始看见具体的人，具体的生活。
当然啦，老观念没那么容易消散。就像我开头听到的争论，孩子们还是会下意识地划分“男生版”和“女生版”。但有趣的是，他们在争论之后，又会互相打量对方的侧袋，好奇地询问：“你那个带挂钩的水杯在哪儿买的？”“你总装着小工具，重不重啊？”这种好奇，本身就是一扇打开的窗。
所以啊，下次如果你路过校园，不妨也留意一下那些书包侧边的小小乾坤。那里装的早就不只是水杯了，或许有画笔，有工具，有零食，有还没送出的信件。当男生的“坤坤”和女生的“坤坤”无意间碰在一起，它们装着的，是两个不同世界微微敞开的门缝。透过这缝隙，我们能看到更丰富的色彩，更宽广的可能性。这大概就是年轻最美好的地方——一切都在流动，一切皆可对话，哪怕，只是从两个小小的侧袋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