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久道久久综合狠狠爱
一本久道久久综合狠狠爱
老陈从书柜最里头，摸出那本书的时候，手指都带了点抖。书脊上的字都磨花了，勉强能认出“久道”和“综合”几个字，封面软塌塌的，边角卷得像老树的皮。他吹了吹灰，坐下来，没急着翻开，就只是摩挲着那粗糙的封皮。这书，怕是有二十年没见光了吧。
当年他可不是现在这副样子。二十出头，浑身是劲，也浑身是迷茫，像只没头苍蝇，东撞一下，西撞一下。什么都想学，什么都只沾点皮毛。直到在旧书摊上，花了两块五毛钱，把这本厚得像砖头一样的书请回了家。书里讲的东西杂，从做人做事的道理，到一些实用的技能，甚至还有些人生体悟，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，谈不上什么严密的体系。朋友翻过两页，笑他：“这什么杂烩汤啊，能顶用？”
老陈当时没吭声。他心里觉着，这书有种不一样的劲儿。它不端着，不跟你讲大道理，反而像有个见多识广的老朋友，蹲在你旁边，一边抽烟，一边把他半辈子的跟头、见识，零零碎碎地倒给你。有些话，你当下听了没感觉；可某天遇到个坎，那句话“腾”地一下就从脑子里蹦出来，嘿，好像还真能照着比划比划。
比如书里有一章，标题平常，就叫“下笨功夫”。里头说，这世上聪明人太多，想法也太多，今天看这个好，明天觉得那个妙，脚底板从来没在一个地方踩热乎过。它说，认准一件事，就得有点“狠狠爱”的劲头。不是那种叁分钟热度的喜欢，是扎进去，刨根问底，把这事吃透的狠劲。哪怕这事在别人眼里又笨又旧，你爱得深了，也能从中折腾出新花样来。
这句话，让当时心浮气躁的老陈，像被钉住了脚。后来他学手艺，就是凭着这股“狠狠爱”的轴劲，把旁人觉得枯燥的工序，重复了成千上万遍，硬是磨出了自己的名堂。现在想想，那不就是“久久综合”的效用么？把那些零散的、看似不相关的耐心、坚持、思考，慢慢综合到自己的血脉里，成了本能。
他翻开书，纸页脆黄，自己当年用蓝色圆珠笔写的批注，已经晕开了一些。这里画个问号，那里写个“妙！”，还有的地方，是长长的一段沉默，只打了个大大的叹号。这些痕迹，比书里的印刷字更鲜活，那是另一个自己，隔着岁月在对话。
这本书谈不上是什么秘籍宝典，它更像一块压舱石。在信息多得爆炸、今天一个潮流明天一个风口的世界里，人反而容易轻飘飘的。它提醒你，有些笨重的、需要时间去“久久”浸润的“综合”功夫，不能丢。那种选定方向后，心无旁骛去“狠狠爱”的专注，更是珍贵。
老陈的孙子跑过来，好奇地瞅着这本“破书”。“爷爷，这讲的什么呀？”老陈合上书，笑了笑：“讲的啊，是怎么把一件事，慢慢地，好好地，做上一辈子。”孩子似懂非懂，跑开了。老陈把书放回原处，心里却格外踏实。他知道，有些东西，即使蒙了尘，也一直在那里，沉甸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