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街巷同价服务
那天路过崇州火车站旁边的巷子,墙上的红漆字特别扎眼——"200元一次"。几个大叔蹲在巷口抽烟,眼角余光扫着来往行人。我心里直犯嘀咕,这价格低得让人心里发毛。
拐进隔壁街的理发店,老师傅边给我推头边唠嗑:"这条街从前年就开始这样啦,刚开始还要叁百呢。"推子嗡嗡响着,他压低了声音,"斜对面宾馆更离谱,挂钟点房的牌子,其实..."话没说完,有个染黄毛的小年轻掀帘子进来,老师傅立马噤声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后来在巷口包子铺吃早饭时,总算摸清点门道。老板娘扯着围裙擦手,朝窗外努嘴:"都是附近城中村搬来的,租个单间就开张。附近街巷同价服务早不是秘密,菜市场二楼也有。"她突然收住话头,原来有两个穿制服的人正从巷子里出来。
说来也怪,明明就在火车站警务室斜对面,这些生意却像雨后春笋般冒个不停。开摩的王师傅撇嘴:"查得严就消停两天,过阵子又冒出来。崇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这价钱,比十年前还便宜二十块呢。"
有回去巷子里找朋友取东西,看见个穿校服的男孩蹲在楼梯间打游戏。我多嘴问了句怎么没上学,他头也不抬:"给我妈看门,她去做头发。"铁门突然开了条缝,有个烫卷发的女人探头喊:"小弟,去小卖部买包纸巾。"
站在巷子深处的电线杆旁,能同时看到叁家挂着粉色窗帘的出租屋。晾衣绳上飘着几件蕾丝睡衣,与隔壁老居民楼晾的校服肩并肩晃着。偶尔有拖着行李箱的旅客张望着走过,总会被蹲在摩托上的男人们低声招呼。
街角修鞋的大爷倒是见怪不怪:"以前这儿是修表铺,现在..."他敲敲手里开裂的皮鞋底,"整条街都变成这样喽。附近街巷同价服务听着划算,可那些姑娘隔叁差五就换人。"
最让我惊讶的是,有天竟在巷口遇见过初中同学。她穿着亮片裙倚在便利店门口,见到我先是一愣,随后扯出个笑:"别说出去啊。"霓虹灯照得她耳环忽明忽暗,"半个月挣得比在电子厂多叁倍。"
夜幕降临时,巷子反而比白天更热闹。烤串摊的油烟混着香水味飘得到处都是,某家碍罢痴的音响震得井盖都在响。醉醺醺的男人踩着满地小卡片经过,嘴里嘟囔着"崇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真不贵"。
凌晨四点送朋友去火车站,看见清洁工正大力冲刷巷口的墙面。那些用红漆写的号码被水晕开,像血渍般顺着墙角流淌。可我们都知道,等太阳升起后,又会有新的数字出现在原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