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郎粗大的内捧猛烈进出第一章元
伴郎粗大的内捧猛烈进出第一章元
礼堂的灯，明晃晃的，照得人有些发晕。空气里飘着香槟和香水混在一块儿的味道，甜腻腻的，又带着点躁动。我扯了扯脖子上那根勒得有点紧的领结，感觉自己像个被精心包装的礼品，杵在新郎旁边。今天我是伴郎，任务是捧着那个沉甸甸的、系着大红绸子的首饰盒，里面装着那对婚戒。
说实话，这活儿不轻松。那盒子是实木的，雕着花，边角硌手。司仪在台上说着那些千篇一律的漂亮话，我的心思却全在掌心里。盒子的锁扣有点紧，我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小小的金属凸起，心里盘算着待会儿递上去的时机。可别出岔子，我暗暗想着。这念头，就像盒子本身一样，沉甸甸地压着。
“现在，请伴郎呈上爱的信物！”司仪的声音拔高了一个调，带着那种职业性的煽情。聚光灯“唰”地一下打在我身上，我能感觉到全场目光的重量。深吸一口气，我迈步上前。地毯软绵绵的，走起来有点使不上劲。新郎转过头看我，眼神里除了幸福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我懂，谁都怕这时候掉链子。
走到两位新人中间，我双手托起那个木盒。司仪示意我打开。就在这时候，问题来了——那该死的锁扣，大概是受了潮，或者就是做工问题，卡住了。我用指尖抠了一下，没动。又加了点力，还是纹丝不动。场下传来几声压抑的轻笑，随即是更安静的等待。新郎的额角，好像有点亮晶晶的。
汗一下子就从后背冒了出来。不能慌，我告诉自己。这关键节点上，任何一点小意外都会被放大成一场尴尬。我定了定神，把盒子稍微侧过来，借着光找到锁舌的位置。指腹传来木头温润又固执的触感。没办法了，只能用点蛮力。我拇指抵住锁扣下方，食指扣住上方，屏住呼吸，手腕猛地一较劲——
“咔哒。”
一声清晰的脆响，在安静的礼堂里甚至有点吓人。锁扣弹开，盒盖应声掀起。那一瞬间，因为用力过猛，我捧着盒子的双手甚至带着盒子本身，有一个明显的、短促的前后晃动。那对铂金戒指安静地嵌在丝绒里，被灯光一照，闪了一下。我赶紧稳住，将打开的盒子平稳地递到新人面前。新郎如释重负地取出戒指，新娘抿嘴笑了笑。流程继续。
我退后半步，站回阴影里，心跳才慢慢平复下来。掌心还残留着用力掰开锁扣时的酸胀感，以及木盒棱角留下的压痕。刚才那几下看似笨拙的较劲，那个盒子在我手里略显剧烈的“进出”动作，现在想想，倒成了这个小环节里唯一真实的张力。它不像其他部分那样流畅完美，却因为一点意外的对抗和最终的解决，让这个仪式环节有了点不一样的“人味儿”。
婚礼还在热闹地进行。敬酒，喧哗，祝福声此起彼伏。我捏了捏手指，看着人群中容光焕发的新人。很多年后，他们或许会忘记司仪具体说了什么，但大概会记得，交换戒指前那令人屏息的两秒钟，和伴郎手里那个不太听话的盒子。生活里那些重要的仪式环节，或许就是这样吧，需要一点笨拙而认真的“捧住”，甚至需要一点突如其来的、小小的较量，才能稳稳地抵达下一刻的圆满。至于那个盒子的锁扣为什么卡住，已经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，它最终被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