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顺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安顺夜寻邻近佳人
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,安顺的夜晚刚下过雨,青石板路上泛着湿漉漉的光。我站在虹山湖边的巷口,手机屏幕暗下去又亮起——那个说要见面的女人,发来的定位就在这附近。
说实话,这种安顺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的事儿,我本来是不该掺和的。可老同学在电话里声音发颤,说他妹妹来安顺旅游,晚上独自出门就联系不上了。最后一条消息只说在虹山湖边的小巷里,遇见个穿蓝裙子的女人。
巷子里的蓝裙子
我拐进巷子,两旁是老安顺典型的石板房,木窗半开着。有个穿蓝裙子的女人蹲在井台边洗衣服,木槌起落的声音在巷子里回响。她抬头看我,眼神像受惊的鸟儿。“找谁?”她问。我说找个外地姑娘,她摇摇头,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。
就在这时,我听见阁楼上有动静。顺着窄窄的木梯往上走,二楼亮着昏黄的灯。老同学妹妹的手机就丢在竹椅上,屏幕还亮着,人却不见了踪影。
隔壁阿婆端着搪瓷杯走出来,说刚才确实有个外地姑娘在这儿转悠,后来跟着个戴斗笠的女人往文庙方向去了。我问那女人什么模样,阿婆眯着眼想了想:“蓝布衫,黑裤子,走路轻得很。”
等等,蓝布衫?和我刚才在巷口遇见的不是同一个人。这安顺夜寻邻近佳人的事儿,突然变得复杂起来。
文庙的红墙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深沉。守夜的老大爷正要锁门,听说我来找人,手上的铁锁链哗啦一响:“刚才是有两个女人进来,说是要找丢了的耳环。”
我在大成殿后面的柏树下发现了线索——一只银耳环,正是老同学妹妹今天戴的那对。捡起来时,感觉树丛后面有双眼睛在盯着我。
转身的工夫,那个穿蓝布衫的女人就站在月台下。她摘掉斗笠,我才看清她的脸,约莫四十岁,眼角有很深的皱纹。“你找那姑娘?”她说话带着安顺城郊的口音,“她跟我侄女去王若飞故居那边了,说是要拍夜景。”
这话听着在理,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既然是一起去拍照,为什么要把手机丢在巷子的阁楼上?安顺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这事儿,怕是没那么简单。
我跟着蓝布衫女人往故居方向走,她步子很快,在巷子里七拐八绕。途经一个卖裹卷的小摊,她突然停下买了两个,还问我吃不吃。这让我更加疑惑——找人这么着急的事,她怎么还有心思买吃的?
故居已经闭馆,只有门口的石狮子在灯光下泛着青光。我突然听见女人的笑声,从旁边的茶舍传来。推开门,老同学的妹妹正和另一个年轻姑娘在翻看手机里的照片,桌上摆着奶茶和点心。
“哥你怎么来了?”她一脸惊讶。原来所谓的“失踪”,不过是手机没电了,又碰见本地的大学生带她逛夜安顺。而那个蓝布衫女人,是大学生的小姨,不放心两个姑娘晚上在外,特意跟着保护的。
安顺夜寻邻近佳人,最后发现是场误会。我看着她们说说笑笑的样子,突然觉得这安顺的夜晚,其实挺暖和的。
回去的路上,我又路过那条巷子。穿蓝裙子的女人还在井台边,这次她对我笑了笑。月光照在青石板上,把整个巷子映得发亮。我想,明天该带老同学尝尝安顺的破酥包,这才不枉来这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