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大黄片
久久大黄片
老李从抽屉深处摸出那个铁皮盒子时，手有点抖。盒盖上印着模糊的牡丹花，边角锈迹斑斑。他掀开盖子，一股混合着甘草和陈纸的味道飘出来。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些深褐色药片，每一片都有指甲盖大小，硬邦邦的，像缩小的象棋棋子。这就是他找了半天的“宝贝”——久久大黄片。
这玩意儿，现在年轻人怕是没见过。在我小时候，它可是家家户户小药箱里的常客。那时候没这么多五花八门的清火药，谁家孩子吃多了，肚子胀得跟小鼓似的，或是大人觉得“上火”了，嘴角起泡、大便不通，长辈们就会摸出这么一片来。药片太大，得用小锤子敲下一角，泡在温水里，化开一碗黑褐色的汤，那味道，苦得能让人把眉头拧成麻花。
可你还别说，就是这苦劲儿，让人心里踏实。它不像现在有些药，包装精美，糖衣裹着，吃下去像含了颗水果糖，效果嘛，却总感觉隔靴搔痒。久久大黄片不一样，它的苦是直来直去的，带着一种土地的朴实质感。你吃了它，就知道有一种力量，在帮你把肠胃里积攒的“废物”清扫出去。那种“通了”的感觉，很实在。
我捏起一片，对着光看。它表面粗糙，没有任何光泽，甚至有些颗粒感。这让我想起以前的老物件，都不讲究外表多漂亮，重在用料扎实，功夫下在里头。做这片子的心思，大概都用在选材和配比上了。大黄这味主药，性子猛，力道足，但老药工们懂得用其他药材去调和、去引导，让它既发挥通下的作用，又不至于太过伤人。这种平衡的智慧，是老祖宗一点点试出来的。
现在的药房，货架琳琅满目，各种“排毒”“清肠”的概念层出不穷，包装一个比一个炫。你站在那儿，反而容易挑花眼。有时候我会想，我们是不是在追求形式的时候，把一些本质的东西给弄丢了？就像这片久久大黄片，它摆在最不起眼的角落，甚至有些落灰，可它的效用，却经历过漫长岁月的验证。这种“老药”，卖的不仅仅是药材，更像是一种承诺，一种简单直接的解决方式。
当然，我可不是说它什么都好，人人都能吃。药毕竟是药，尤其是这种力道传统的方子，更得讲究对症。体质虚寒的人，或是孕妇小孩，那是绝对不能乱碰的。过去的人用它，也往往有长辈或郎中的指点。这其实也提醒我们，对待身体，得有份敬畏心，不能自己胡乱当医生。
老李把铁盒盖上，却没有放回抽屉。他想了想，拿着它走到厨房，倒了杯温水。他并不是真的需要吃，只是忽然觉得，这个下午，应该用这杯熟悉的苦味，来让自己“醒一醒”。生活里堆积的油腻和烦闷，有时就像肠胃里的积滞，也需要一点古老而直接的“通下”之力，让自己清爽起来。
窗外的阳光斜照进来，落在斑驳的铁盒上。这片小小的、不起眼的药片，仿佛一个沉默的时光见证者。它见过物资匮乏年代里人们的信赖，也见惯了如今这个选择爆炸时代的遗忘。它不说话，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，用自身的存在讲述着一个道理：有些东西，形式可以简单，名字可以质朴，但只要内核坚实，那份历经时间打磨的“功效”，就能久久地留存下去，在某个需要的时候，给你一份笃定的踏实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