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厨房被强乱到舒服的电影
总厨房被强乱到舒服的电影
你有没有过这样的体验？本来只想找部片子下饭，结果随手一点，就被吸了进去。片名看着怪，海报也透着股说不清的劲儿，等回过神来，碗里的饭都凉了，心里却有种奇异的满足感。我说的，就是那种能把“总厨房被强乱”——这个听着就一团糟的场景——最后竟拍得让你感觉“舒服”的电影。
这“总厨房”啊，在电影里往往不只是个做饭的地儿。它更像一个舞台，一个微缩的人间。里面锅碗瓢盆叮当响，油烟蒸汽热腾腾，各色人物挤在一起，各有各的算盘，各有各的脾气。所谓“强乱”，就是一股不讲理的、外来的力量，突然把这锅温吞水给搅沸了。可能是天降的麻烦，比如《饮食男女》里，老朱家每周那顿堪比鸿门宴的家常饭，女儿们的人生难题像一道道生猛食材，硬是砸进他井然有序的厨艺世界里；也可能是人心里那点按不住的欲望和执念，像《巴贝特之宴》里，流落异乡的女厨师，偏要倾尽所有，在一顿奢华晚餐中完成一场艺术的献祭，把清教徒社区宁静的“厨房”彻底颠覆。
你说乱不乱？那可真是乱套了。原来的规矩、平衡、心照不宣的默契，全给掀了个底朝天。但妙就妙在，导演的镜头不慌。它跟着翻滚的汤汁走，贴着人物额头的汗珠拍，在这种“强乱”的挤压下，平时藏着掖着的东西，反而“咕嘟咕嘟”地冒了出来。真话、真心、真性情，都在这一片狼藉里见了光。你看《朱莉与朱莉娅》里，朱莉在狭窄公寓厨房挑战五百多道菜，搞得自己焦头烂额婚姻紧张，可正是在这种崩溃边缘，她找到了生活的支点。那种“舒服感”，就从这废墟里长出来。它不是整洁有序带来的，恰恰是经过一番彻底的折腾、释放甚至破坏之后，人和人之间达成了新的理解，自己和自己达成了和解，像熬一锅好汤，总要经历大火沸煮，才能逼出醇厚的滋味。
这种电影的魅力，在于它不回避生活的“乱”。它诚实地告诉你，日子就是柴米油盐打翻在地的混合味儿，是计划之外的总有意外。但它更想让你看到，在一片“强乱”之后，那种收拾残局、重新闻见饭香的过程，多么有生命力。它让我们这些看客，也仿佛跟着经历了一场情绪上的“深度清理”。我们借着角色的手，把心里的某些角落也搅动了一番，把淤积的情绪发泄了出去。当电影里的角色在杂乱厨房里终于端出一道凝聚心意的菜肴，或是围坐下来，在杯盘狼藉中露出释然一笑时，我们好像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所以啊，下次再看到这类片子，别被它看似混乱的开场吓跑。不妨泡杯茶，舒舒服服地陷进沙发里。跟着镜头，走进那间闹哄哄的“总厨房”。你会发现，真正的“舒服”，有时候就藏在那一地鸡毛之后，等着你在烟火气里，慢慢把它捡起来，拼凑成生活的原貌。那滋味，可比光看一个漂漂亮亮、一尘不染的样板间，要扎实得多，也暖和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