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施欠钱不还用身体来还含羞草
西施欠钱不还用身体来还含羞草
这事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可咱们村里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,就是西施欠债那档子事儿。西施当然不是那个沉鱼落雁的古人了,是村东头老赵家的闺女,长得水灵,大伙儿就给她起了这么个外号。她爹前年生病欠了一屁股债,债主是镇上开粮油铺的王老叁,人都叫他王扒皮。
王扒皮这人,算盘打得精,利息滚得比山高。西施爹走了之后,这笔债就压在了她肩上。一个姑娘家,能有什么来钱的路子?她在后山种了一片含羞草,听说城里人喜欢这个,当盆景卖。可含羞草长得慢,卖不了几个钱,哪够还那利滚利的债啊。
那天下午,日头毒得很,王扒皮摇着蒲扇就上门了。“西施啊,这账,今天可得有个说法了。”他眯着眼,手指头在账本上敲得啪啪响。西施咬着嘴唇,手指绞着衣角,眼睛盯着墙角那盆刚冒出嫩芽的含羞草,叶子还蜷缩着,像受了惊吓似的。
“王叔,再宽限些日子吧,等这批含羞草长成了……”
“等?”王扒皮嗤笑一声,“我等得起,这利息可等不起。要不这样,”他话锋一转,上下打量着西施,“你来我铺子里帮忙,用身子骨干活来抵债,怎么样?”他特意把“身子骨”几个字咬得重重的,里头的意思,不言而喻。
西施的脸一下子白了,像后山开的栀子花。用身体来还?这话听着就扎耳朵。她猛地抬头,看见王扒皮那算计的眼神,又瞥见手边那盆含羞草——轻轻一碰,叶子就紧紧合拢,那是一种沉默又倔强的自我保护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西施还真去了王扒皮的铺子。村里人指指点点的,说什么的都有。可奇怪的是,她不是去干端茶递水的轻省活儿,而是跟着最壮的伙计一起扛米袋、搬油桶。一百斤的米袋,压在她瘦削的肩膀上,腰板却挺得笔直。汗水湿透了衣裳,手掌磨出了血泡,她愣是一声不吭。
王扒皮起初乐得看笑话,心想这丫头片子能撑几天。可西施硬是扛下来了,每天记账,干多少活,抵多少钱,一笔一笔,清清楚楚。她那单薄的身子骨里,好像有股说不出的韧劲儿,比那含羞草的茎秆还要硬气。
慢慢地,风言风语变了味道。大家发现,西施是用实实在在的劳动,用这副能扛能挑的身体,在一点一点地偿还债务。她不是拿身体做别的交易,是拿身体承受劳累,换取清白和尊严。这个“身体”,是力气,是汗水,是咬牙坚持的每一天。
后山那片含羞草,她也没落下,早晚抽空去照料。说来也怪,那些含羞草,在她手里长得格外好,叶片绿油油的,轻轻一触,合拢得快,舒展得也快,仿佛通了人性似的。有人问她秘诀,她擦擦汗,淡淡一笑:“可能就是……不娇气吧。知道自己脆弱,才更要经得起碰。”
王扒皮后来反倒有点不自在了。他看着账本上被汗水“还”掉的一笔笔数字,再看看店里那个闷头干活、脊梁骨越来越硬的姑娘,心里头那点算盘,忽然就打不响了。有一回,他看见西施蹲在店门口,轻轻抚摸一盆她带来的含羞草,夕阳照在她侧脸和草叶上,竟然有几分晃眼。
债,还没还清。但村里没人再嚼舌根了。大家说起西施,都会提起她那片长得特别精神的含羞草,还有她在粮油铺里扛米袋的身影。这两样东西,好像莫名其妙地长在了一块儿——都是看着柔弱,内里却有一股不肯低头的劲儿。碰一下,会害羞,会收缩,但那不是退缩,是积蓄力量,等待下一次更舒展的绽放。
西施的故事,就这么在村里传着。它关乎一笔债,一个选择,一种还债的方式。至于最后到底能不能还清,什么时候还清,好像没那么要紧了。要紧的是,人活一口气,这口气怎么喘,是弯下腰,还是挺直背。就像那含羞草,触碰是生活的常态,而如何回应每一次触碰,才是生命的本色。
王扒皮的账本还在那儿,西施的汗也还在流。后山的含羞草,在晚风里轻轻摇曳,叶子开开合合。日子,就这么过着,有重量,也有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