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上面2人下故事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2:31:35 来源:原创内容

两人?上面2人?下故事

老张头蹲在村口的大槐树下,手里攥着个智能手机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他拇指笨拙地在屏幕上划拉着,嘴里念念有词:“这……这写的啥?‘两人?上面2人?下故事’?啥玩意儿这是?”

路过的李寡妇瞅了一眼,噗嗤笑了:“老张头,又研究你儿子给你发的新鲜事儿呢?这不明摆着嘛,‘两人’就是两个人,‘上面2人’那就是上头有俩人,‘下故事’——底下有故事呗!”

“去去去,瞎解个啥。”老张头挥挥手,心里却琢磨开了。他儿子在城里搞什么“新媒体运营”,总说他跟不上时代。这回发来这没头没尾的几个字,怕不是又是什么“互动话题”?老张头不服,他活了六十多年,啥故事没听过?

他眯起眼,盯着那行字。阳光透过槐树叶,在他手机屏幕上投下晃动的光斑。忽然,他脑子里“叮”一声,像有什么东西接通了。

“两人……上面两人……”他喃喃道,眼神飘向村后头那座老戏台。那是座有些年头的台子了,木柱子上的红漆斑斑驳驳。他小时候,那可是全村最热闹的地方。

“嘿!”老张头一拍大腿,“这不就是‘戏台上下’嘛!”

他想起来了。那是七十年代末,他还是个半大小子。村里排样板戏,《智取威虎山》。台上演杨子荣和座山雕的,是村里最俊的后生和嗓门最大的民兵连长。两人在台上枪来刀往,唱得是震天响。可台下呢?老张头记得清清楚楚,当时演小常宝的姑娘,和他演栾平的哥,正躲在幕布后头的阴影里,偷偷地、使劲地攥着手。台上是英雄土匪,针锋相对;台下是两颗年轻的心,跳得砰砰的,怕人看见,又舍不得松开。

那攥着的手心里,全是汗,也全是那个年代不敢明说的、滚烫的话。那才是“下面”真正的“故事”。

老张头想到这儿,嘴角忍不住咧开了。他又往下琢磨。“上面2人”……好像不止这一出。

还有更近的。前几年,村里搞换届选举。村委会那二层小楼的会议室里,台上坐着两位候选人,老支书和年轻的大学村官。两人面前都放着话筒,身后是红布横幅。他们讲规划、讲发展、讲得慷慨激昂,承诺一个比一个扎实。村民们坐在下面,仰头听着,心里那杆秤却有自己的准星。

大家知道,老支书为人厚道,但观念旧了;大学生有冲劲,可脚跟还没扎稳。台上两人说得天花乱坠,台下交头接耳,心里盘算的,是明年灌溉渠能不能修到自家地头,是村口那条烂路啥时候能铺上水泥。台上的言辞交锋,最终都要落到台下这些具体而微的生活里,才算数。这又是一层“上”与“下”。

老张头越想越觉得,这简单的几个字,像个塞子,一下子把他记忆坛子里的陈酿给打开了。味道复杂,咂摸不尽。

他忽然又想起儿子。儿子在城里,天天对着电脑,说是在运营什么“平台”,大概也是另一种“台子”吧。儿子视频里总说累,说数据,说流量,说上面下面的“互动”。老张头以前听不懂,现在恍惚觉得,也许儿子那个看不见的“台子”上,也有各种“两人”在表演,台下也有无数静默的、真实的故事在流动。只是那台子太虚,太快,让人看不清台下人的表情。

“爸,琢磨出来没?”手机一震,儿子的信息跳出来,“就是个吸引点击的标题套路,您别较真。”

老张头没马上回。他慢慢敲着字,一个拼音一个拼音地拼:“我琢磨了。台上两人,看得见。台下故事,多得是,也重得多。”

他放下手机,望向戏台方向。台子早就荒了,但夕阳给它镀了层金边。他想,任何时代,任何形式的“台子”,大概都是这样吧。台上光鲜,或争斗,或合作,吸引着目光。但生活的重量、情感的暗流、真实的抉择,往往都沉在台下,藏在那些不被镜头对准的寻常角落里,构成日子里更扎实的纹理。

风起了,槐树叶沙沙响。老张头觉得,自己好像答了一道挺深的题。这答案不在网上,在他活过的这些年岁里,沉甸甸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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