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节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,毕节站后街的小胡同
毕节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
那天下午,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毕节站,阳光斜斜地打在广场地砖上。导航显示要去的地方得穿过车站后方,我便循着指示拐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岔路。刚转过弯,喧嚣突然像是被按了静音键——这就是毕节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。
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墙角探出几丛野草,晾衣绳在头顶交错。有户人家把煤炉摆在门口,蓝色的火苗舔着锅底,空气中飘着炒辣椒的呛香。这和站前广场完全是两个世界,那边是急匆匆的旅客,这边是慢悠悠的生活。
往里走,发现这条毕节站后街的小胡同像个宝藏。修补鞋子的老师傅戴着老花镜,手里的锥子穿针引线;杂货店老板娘坐在矮凳上择豆角,塑料盆里的水声哗啦啦的。最让我惊讶的是,这么窄的巷子居然还能过车,叁轮车师傅不慌不忙地按着铃铛,"叮铃铃"的声音在巷子里回响。
我在一个糖水摊前停下。摊主是位头发花白的婆婆,正不紧不慢地搅动着锅里的绿豆汤。她说在这住了四十多年,"以前火车鸣笛都能震醒睡觉的娃娃,现在都习惯了"。她盛了碗冰镇银耳羹给我,糖水清甜,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有人舍不得离开这样的地方。
巷子深处有家理发店,红色转灯慢悠悠地转着。透过玻璃窗,看见老师傅拿着推子给客人理发,动作熟练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。隔壁粮油店门口,几个老人坐在马扎上下象棋,有人举着棋子半天不落下,旁边观战的倒先急了。
天色渐暗,路灯次第亮起。毕节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开始飘起晚饭的香味。有户人家开着门,电视里播放着新闻,饭桌就摆在客厅正中。这种不设防的亲近感,让人想起小时候住过的老街。
我站在巷口回望,列车正从高架桥上驶过,车窗连成一条光带。而桥下的毕节站后街的小胡同里,煤炉的炊烟和路灯的光晕交织在一起,站台广播声隐约可闻。这里像是城市的另一面,不那么光鲜,却真实得让人心安。
拉着行李箱重新汇入人流时,我忽然觉得,或许每条这样的巷子都是城市的记忆备份。当玻璃幕墙越来越耀眼,至少还有这些地方保留着生活最初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