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阳50元一次的女农民工到哪找,附近哪里找当阳50元女工
这几天在当阳火车站附近,总能听见有人悄悄打听女农民工的事儿。特别是那句“50元一次”,像阵风似的在工地周边打着转儿。老张蹲在水泥管上啃着馒头,突然用胳膊肘碰了碰我:“你说这些人到底在找什么?”
巷子口修鞋的李婶突然插话:“前天还有个开小轿车的,在我摊前转悠半天,就为问这个。”她手里的锥子扎进鞋底,麻线嗖地扯紧,“我指了菜市场方向,可人家要的不是搬货的零工。”
劳务市场的另一面
起早赶到劳务市场,露水还挂在冬青树叶上。穿工装的女人们聚在路灯下,工具箱斜搁在脚边。有个扎紫色头巾的大姐正和雇主讨价还价:“墙面打磨一天八十,少于这个数真不行。”她摊开的手掌结着灰白色的茧子。
这时有个戴金链子的男人凑过来:“有没有五十块能搭把手的?”女人们突然都不作声了,各自低头整理起工具袋。等那人走远,才有人嘟囔:“又是来找便宜临时工的。”
环卫工老陈把扫帚靠在水杉树上,掏出皱巴巴的烟盒:“这半年总有人来问当阳50元女工,开口就要找能‘一次结清’的。”他划了叁根火柴才点燃香烟,“你们说,现在五十块钱能干什么?买两斤排骨还得添五块呢。”
菜市场西头新开了家职业中介,玻璃门上贴满招工启事。穿西装的年轻经理挠着头皮:“最近总接到奇怪电话,开口就问有没有五十块一次的短期工。”他指着墙上的价目表,“我们这儿最便宜的通宵卸货都要一百二。”
工地旁的对话
混凝土搅拌机轰隆隆响着,我看见叁个女工正合力搬预制板。其中穿褪色红花衫的停下歇脚,用毛巾擦着脖颈的汗:“前天遇到个开价五十让去整理仓库的,走到半路又说不用搬货。”她拧开盐水瓶灌了两口,“我转身就往回走,这年头谁还看不明白?”
她的同伴把安全帽往后脑勺一推:“我表妹上个月在城南遇到类似的,说给五十块让帮忙清点家具,结果到地方才发现是单身公寓。”她们互相使了个眼色,继续扛起钢筋往基坑走去。
劳务中介王大姐在板房里泡着方便面,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:“这些人专挑生面孔骗!上回有个大姐登记找保洁,晚上接到电话问愿不愿意做‘陪聊’。”她掀开墙上挂历,后面藏着投诉本,“光是九月就记了七桩这种事。”
夜市摊的煤气灯刚刚亮起,炒粉的香气混着柴油味飘散。穿胶鞋的女工们围在快餐车前,用铝制饭盒打叁素一白的盒饭。卖西瓜的叁轮车老板边找零边念叨:“今天第四个人来问哪有五十块的零工,看着就不像正经招工的。”
劳务市场东头的老槐树下,晚风把招聘启事吹得哗啦啦响。那张写着“急招短工日结”的红纸缺了个角,在暮色里一下下拍打着树干。第二天清晨,我发现树下的寻人启事多了两张,照片里都是二十来岁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