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凉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平凉寻鸭位置上下之分
平凉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
巷子口几位大嫂的闲聊飘进耳朵："你说咱平凉女人找鸭子，到底是在上面找还是下面找？"这话听着像个谜语，其实藏着生活里最朴素的智慧。我刚搬来平凉那年，也闹过笑话。那天邻居李阿姨锅炖到一半发现没鸭子，系着围裙就往外冲，我追着问要不要帮忙，她摆摆手："你找不到，得去上面。"
后来才知道，平凉人说的"上面"，指的是地势高的南台一带。那里家家户户散养土鸭，鸭群白天在梯田水洼里觅食，傍晚自己认路回院。而"下面"则是穿城而过的泾河滩涂，水草丰美，适合放养。这两处养出的鸭子肉质竟真不同——南台的鸭肉紧实，适合黄焖；河滩的鸭肉肥嫩，最适合清炖。难怪老平凉人买鸭前总要问句："这是上面找的还是下面找的？"
记得有回跟王奶奶去南台找鸭，她站在坡上眯眼打量："你看那只，脚杆黄中带青，准是常跑山路的。"果然，那鸭子见到人也不慌，领着鸭群往坡上窜。而河滩的鸭子见人就扑棱翅膀往水里钻，抓起来费劲得很。这找鸭子的学问，其实就是平凉人对脚下这片土地的了解。
现在年轻人用手机下个单，鸭子就送到家。可那些会持家的平凉女人还是愿意多走几步，亲自去上面或下面挑只合心意的。张姐跟我说过："在菜场转叁圈，不如去源头看一眼。"她丈夫最爱吃她做的啤酒鸭，每次都要特意叮嘱："记得去上面找那只爱叫的。"
说来有趣，平凉寻鸭位置上下之分的讲究，倒让很多外地女婿学了乖。隔壁单元的小赵刚结婚时，丈母娘让他去买鸭，他愣头青似的跑到超市冷冻柜拎了一只，回来被媳妇笑了半个月。现在他可懂了，老丈人牙口不好要找下面河滩的，小舅子喜欢嚼劲足的得去上面南台。
黄昏时分，总能看到些身影在坡上河畔转悠。她们弯腰看鸭掌，掂量鸭翅膀，偶尔和放鸭人聊几句收成。这场景就像这座城市的心跳，扑通扑通的，带着炊烟的温暖。也许某天你路过平凉，看见哪个女人在认真打量鸭群，不妨问问她："这是在上面找还是下面找的？"保准能听到段鲜活的故事。
如今我也有了经验，朋友来做客点名要吃平凉鸭子，我会故意卖关子："猜猜这只是从哪儿找来的？"当砂锅盖掀开，满屋飘香时，大家举着筷子争论鸭肉来历的样子，倒成了我们这小圈子的固定节目。这大概就是生活教给我们的——最地道的滋味，永远藏在最熟悉的路途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