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附近街巷200元一回
深州站旁的老街巷
那天路过深州火车站,天色已经暗下来了。出站口往右拐,有条老巷子,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亮。几个拉着行李箱的人站在巷口张望,像在等什么。墙角的苔藓绿得发黑,有个大姐端着铝锅往外泼水,溅起的水花差点落到我鞋上。
巷子深处飘来炒菜的香味,还夹杂着铁轨传来的锈味。这时候,旁边小卖部门口摇扇子的老爷子突然嘟囔:"这地方啊,白天过路人,晚上过青春。"我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,只见两个年轻人快步钻进巷子尽头的出租屋,木门吱呀一声合上了。
巷口电线杆上贴着几张模糊的广告,有个穿工装的中年人正踮脚细看。他转头看见我,不好意思地笑笑:"找便宜住处,听说这附近街巷200元一回。"这话听着有点怪,但我没多想。毕竟火车站周边嘛,临时歇脚的地方多。
夜晚的烟火气
再往里走,景象突然热闹起来。七八家小旅馆亮起霓虹灯,有个系围裙的妇人正在门口剥豆角。她身后的帘子半开着,能看见窄窄的楼梯通向二楼。招牌上写着"钟点休息"的字样,价格用红色贴纸盖过好几回。
两个姑娘坐在塑料凳上玩手机,帆布鞋沾着泥点。穿红裙的那个抬头问:"要住宿吗?"我摇摇头,她便又低头继续刷视频。对面理发店的转灯还在转,但门上的锁已经生锈了。这巷子就像个矛盾的集合体,既热闹又冷清,既鲜活又破败。
墙角蹲着个抽烟的男人,他突然开口:"深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包热水。"说完继续抽烟,烟雾模糊了他黝黑的脸。我这才注意到,巷子里这样搭话的人不止他一个。他们或站或坐,像是长在墙边的影子。
路灯突然亮了,惊起几只麻雀。有个戴安全帽的工人数着零钱走进招待所,拖鞋在石板上发出啪嗒声。二楼的窗户陆续亮起暖黄的灯,某扇窗后传来电视节目的声音。
生活的另一面
巷子西头有家面馆,我进去要了碗刀削面。老板娘边扯面边念叨:"我们这附近街巷200元一回的生意,养活着整条街呢。"她说的生意,原来是指那些按小时计费的出租屋。晚上十点后最热闹,都是赶夜车的人来找地方歇脚。
正吃着,隔壁桌的货车司机在电话里嚷嚷:"深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挺划算的,比宾馆便宜一半!"他挂电话后苦笑:"跑车十年,这些巷子比自家小区还熟。"面汤的热气熏得他额头冒汗,工作服上还有油渍。
洗碗池边堆着摞泡面碗,一次性牙刷的包装纸飘到地上。有个女孩蹲在台阶上哭,旁边大妈递纸巾:"想开点,这深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事,过去就忘了。"女孩哽咽着说:"我不是为这个..."但话没说完就被火车的汽笛声淹没了。
月亮升到铁皮屋顶上方时,巷子迎来第二波人流。晚班火车到站了,行李箱轮子的声音此起彼伏。招待所的老板娘开始往门口摆折迭床,嘴里念叨:"再加五个铺位,附近街巷200元一回不能再便宜了。"
离开时又经过那根电线杆,发现新贴了张淡黄色的纸。走近才看清是拆迁通知,据说这片老巷子下个月就要围挡施工。摇扇子的老爷子还在原处,他望着巷子深处说:"等这些200块钱的故事都搬走了,这里就只剩下火车的回声喽。"
巷口的风突然变得清凉,远处传来列车员的哨声。霓虹灯在积水里映出破碎的倒影,像撒了一地的星星。或许某天,这些对于深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记忆,也会被崭新的站前广场彻底覆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