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看人人操免费
人看人人操免费
最近我老琢磨一个事儿。你说现在这手机，一打开，铺天盖地的信息，个个都扯着嗓子喊“免费”。看视频，免费；听音乐，免费；读小说，免费。就连那些教你赚钱、教你健身、教你谈恋爱的课程，开场白也准是“限时免费领取”。这感觉就像走进了一个永远在打折的大超市，货架上的东西随便拿，不要钱。
可这“免费”背后，到底是啥呢？咱先不说那些藏着掖着的套路。就说这“人看人”的现象吧。以前是街坊邻里，端着饭碗串个门，张家长李家短。现在呢，咱们都挤在了一个更大的“广场”上——网络。你在屏幕这头看别人的生活，直播、短视频、朋友圈；别人也在那头，看着你留下的每一个点赞、每一次浏览记录。这可不就是“人看人”嘛。
这看来看去，就看出门道了。平台方最聪明，他们提供了这个“广场”，还修了漂亮的舞台，告诉大家：来，尽情展示，免费使用。你以为你是在免费享用服务，其实呢，你的注意力、你的时间、你的喜好，这些看不见的东西，早就被仔细地收集起来，成了最值钱的商品。你免费看内容，内容也在“看”你，琢磨你，然后给你推荐更对你胃口的东西，让你看得更久。
这过程里，有个词特别关键，叫“内容创作”。现在人人都能是创作者，拍个段子，写点心得，分享生活。平台鼓励创作，因为有了海量的、免费的内容，才能吸引更多的人来“看”。创作者呢，有的图个乐，有的想出名，有的最终希望能赚点钱。这个循环一开始转动，就停不下来了。免费的内容吸引用户，用户的关注和数据又能吸引广告，或者让一部分创作者脱颖而出，开始变现。
所以你看，“免费”从来就不是真的毫无代价。它的代价不是你的钱，而是别的，可能更宝贵的东西。比如，你的选择权在不知不觉中变窄了。平台根据你的喜好，不断推送相似的内容，你好像总能看到自己想看的，但世界另一面的风景，可能就这样被悄悄挡在了外面。再比如，你的耐心变差了。什么都来得太容易，反而很难沉下心去读完一本复杂的书，或者欣赏一部节奏缓慢的电影。
更值得思考的是，在这种“人看人”的环境里，我们展示的，有多少是真实的生活，又有多少是下意识想给别人看的样子？为了获取更多的“看”，会不会不自觉地去模仿那些受欢迎的内容，甚至操弄一些夸张的、情绪化的表达？这或许就是标题里那个“操”字有点糙，但又挺形象的意味——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，有意无意的“操作”与“表演”。
那咱是不是就得卸载软件，回归田园呢？倒也不必这么极端。关键可能在于，咱们心里得有个数。下次再点开那个“免费”的按钮时，不妨停一下，问问自己：我拿出什么在交换？我花掉的时间，换来的快乐、知识或放松，是等值的吗？我看的这个人、这个事，是让我开阔了，还是把我圈在了一个更小的信息笼子里？
说到底，这个时代给了我们前所未有的便利，能看见五湖四海的人生，这本身是件好事。但越是在“免费”的盛宴面前，越得保持一点清醒。别光顾着看热闹，也别忘了自己才是时间的主人，注意力的主人。懂得在“人看人”的喧嚣中，给自己留一份清净，留一点主动选择的余地，或许比抢到任何“免费”的东西都来得重要。这广场很大，舞台很亮，但别忘了，你也可以选择做一个安静的观众，或者，随时走下台去，看看真实的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