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叁岁打扑克会疼吗
十叁岁打扑克会疼吗
看到这个标题，你可能愣了一下，然后笑了。打扑克嘛，不就是几张纸牌在手里传来传去，怎么会疼呢？但这话要是从一个刚满十叁岁的孩子嘴里问出来，味道就有点不一样了。我猜，这问题的背后，可能藏着一颗刚探出触角、试探着世界的小心灵。
我邻居家的小峰，今年正好十叁。前几天，他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，声音压得低低的：“哥，我同学说，周末约着‘打扑克’。”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，眼神躲闪，脸颊有点发红，不像在说娱乐，倒像在说什么了不得的秘密。我一下子明白了，他问的“疼”，恐怕不是手指被纸牌划伤的那种疼。
十叁岁，真是个微妙的年纪。身体在悄悄地变化，心里像装了个小鼓，时不时乱敲一阵。开始格外在意别人的眼光，朋友间私下流传的那些“大人做的事”，仿佛成了某种标志。抽烟，喝酒，或者像小峰听到的“打扑克”——在有些孩子的悄悄话里，这早就不是我们小时候那种“争上游”或者“斗地主”了。它被涂上了一层危险的、属于成人世界的色彩，有时甚至直接指向了“赌博”那个禁区。
那么，回到最初的问题：十叁岁打扑克会疼吗？如果只是和家人朋友玩两把“升级”，输了的贴个纸条，那当然不疼，还挺乐呵。可如果这“扑克”变了味，沾上了钱，甚至被一些半大孩子当成“耍酷”“够胆”的证明，那疼的可就多了。
首先疼的是钱包。孩子的零花钱、饭钱，甚至偷拿家里的钱，可能几把牌就没了。那种空虚和害怕，像心里被挖了一块。接着疼的是关系。输了钱急眼，赢了钱嘚瑟，朋友转眼就能变仇人。更深的疼，是那种心理上的“瘾”。过早体验这种快速、刺激的输赢，像给还没长结实的心智，猛地灌下一口烈酒。以后看那些需要慢慢积累、付出汗水才能得到的收获，可能会觉得没味儿、不耐烦。这种对“快感”阈值的破坏，才是真正持久的隐痛。
我和小峰聊了很久。我告诉他，真正“酷”的事，不是跟着别人去做那些看似大胆、实则空洞的事。而是知道自己该站在什么位置，有勇气对哪怕最好的朋友说“这个没意思，我不玩”。真正的胆量，是用在保护自己纯粹世界上的。扑克牌本身没错，错的是给它绑上不该这个年纪承受的东西。
后来小峰怎么处理的，我没细问。但我看见他周末抱着篮球，满头大汗地跑出去了，笑容挺亮。我想，他大概找到了属于自己的、不疼的“玩法”。十叁岁的天空应该很高，风很轻，即便偶尔有乌云，也应该是为了一场痛快的雨，而不是早早地蒙上一层洗不掉的灰。有些游戏，等一等再入场，手里的牌才会更稳，未来的路，也才能走得更踏实，更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