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灬嗯灬快点啊灬嗯灬嗯嗯
啊灬嗯灬快点啊灬嗯灬嗯嗯
哎,你听到这个标题,是不是愣了一下?心里可能犯嘀咕,这啥呀,一串语气词,还带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别急,咱先不往别处想。这声音啊,生活里其实到处都是,只是咱们平时没太留意。
比如早上闹钟响第叁遍,你挣扎着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,摸摸索索按掉,喉咙里滚出来的那一声:“嗯……”,是不是又长又粘,满是不情愿?再比如,你赶着最后一分钟冲进电梯,眼看着门要关上,嘴里蹦出来的那句:“啊!等一下!”,是不是又急又短,带着风?你看,就这几个简单的音节,藏着咱们多少来不及细说的情绪和状态。
我想说的,就是一种“即时反应”。这词儿听起来有点文绉绉,说白了,就是身体比脑子快的那一瞬间。你烫着了,会“啊”地缩手;疑惑时,会“嗯?”地歪头;舒服了,会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。这些声音,没经过修饰,没来得及伪装,是咱们最原生态的“活着的证据”。
现在这日子,是不是感觉人人都绷着根弦?说话得琢磨,发消息得斟酌,连发个朋友圈都得精心配图排版。那个最直接、最本能、想喊就喊想哼就哼的自己,好像被悄悄关起来了。我们习惯了把“嗯”扩展成“好的,收到,没问题”,把“啊”润色成“原来如此,真是令人惊讶”。礼貌是礼貌了,周全也周全了,可总觉得,少了点儿活泛气儿。
我记起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,傍晚蹲在灶膛前帮忙添柴火。火苗噼啪响,映得脸发烫。外婆看着锅里翻滚的粥,会自然地念叨:“嗯,这火候差不多了。”那声“嗯”,又稳又满足,是几十年灶台功夫熬出来的笃定。我跑得满身是汗冲进屋里喊饿,她回头笑:“啊呀,看你这一头汗,快擦擦,马上吃。”那声“啊呀”,又亮又暖,是心疼,也是欢喜。这些声音和灶火的热气、粥米的香混在一起,成了我记忆里最扎实的底色。
可你说,现在去哪儿找这种不带滤镜的“即时反应”呢?也许在球场上,队友传出一个好球,你进球后那声忘乎所以的吼叫;也许在深夜的书房,解出一道难题时,那声对自己说的“啊哈!成了!”;又或者,只是很累的时候回到家,踢掉鞋子,把自己扔进沙发时,那声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:“嗯……累瘫了。”这些时刻,我们暂时卸下了社会化的面具,跟自己打了个照面。
有时候我觉得,咱们是不是把这“即时反应”的能力给弄钝了?想喊,怕人觉得不稳重;想叹,怕人觉得太消极。连表达最本能的感受,都要先在心里转上叁圈。这多累啊。生活本身就已经够绕的了,为什么在最简单的情绪表达上,我们还要给自己设那么多弯弯绕绕呢?
当然,我不是说让大家不分场合地嚷嚷。在需要安静的图书馆里突然叫一嗓子,那不合适。但至少,在属于自己的时间里,在信任的人面前,或许我们可以允许自己更“直给”一点。累就是“嗯…累”,高兴就是“啊!开心!”,困惑就是“嗯?这是啥?”。让情绪有个最短的出口,像呼吸一样自然。
说到底,那一串“啊灬嗯灬快点啊灬嗯灬嗯嗯”,像不像咱们心里那些没来得及整理、咕嘟咕嘟冒泡的小念头?它们可能不成句子,没什么逻辑,但热腾腾的,挺真实。下次当你下意识地想发出这样一个音节时,不妨就让它在空气里停留那么半秒。听听看,那是你自己,在和生活最直接地打招呼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