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草人人操人人摸
人人草人人操人人摸
这标题乍一看，是不是有点扎眼？别急，咱先别往别处想。我头一回瞥见这串词儿，心里也咯噔一下。可琢磨琢磨，又觉出点别的意思来。咱今天聊的，不是那回事儿，而是咱脚底下实实在在的这片土地，和咱这双手天天摆弄的那些东西。
你看啊，“草”，不就是田里长的、路边冒的那些绿意么？小时候在野地里打滚，揪根狗尾巴草编个小兔子，那股青涩味儿现在还闻得着。可现在呢？多少人还能叫得出身边叁五种草的名字？城市绿化带修剪得整整齐齐，品种倒是名贵，可总觉得隔着一层。那种能随便躺上去打滚、不怕弄脏衣裳的野草地，是越来越难寻了。咱们跟“草”的那种亲昵，好像被水泥地给隔开了。
再说“操”。这个字儿在方言里、在老话里，常常就是“做”、“干”、“摆弄”的意思。老木匠操持他的刨子，农人操持犁耙，那是手心贴着手把，汗水渗进木头和泥土里，磨出一层厚厚的老茧。那是一种带着体温和力度的“操”，东西在手里是有回应的，你能感觉到木头的纹理、泥土的湿度。现在咱们“操”得最多的是啥？是光滑冰凉的手机屏幕，是键盘鼠标。东西越来越精巧，可那种实实在在的“手感”，那种用力过后留下的身体记忆，是不是也淡了？
最后这个“摸”，最有意思了。摸是什么？是试探，是感受，是轻轻的接触。孩子认识世界，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，热的冷的，粗糙的光滑的，摸明白了才踏实。咱们逛集市，看到好的布料、新鲜的瓜果，总忍不住上手摸一摸，这手感骗不了人。可现在买东西，手指在屏幕上一划，图片精美，参数详尽，独独缺了那一下“摸”的真实触感。隔着层玻璃，总觉得心里没底。
这么一串起来，“人人草人人操人人摸”，说的不就是咱们人和这周遭万物最原始、最本能的那种关系么？用脚去亲近草地，用手去实实在在操持物件，用皮肤去感知世界的冷暖粗细。这种关系，是生而为人的一种根基。它不是什么高深的道理，就是饿了要吃饭、渴了要喝水一样自然的需求。
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这种关系变得有点“隔”了。我们活在一个人造的、高度封装的环境里。食物来自包装盒，风景来自屏幕，连交个朋友都能隔着千山万水。方便是真方便，但总觉得少了点啥。少了点泥土气，少了点汗味儿，少了点那种一把攥住什么的实在感。手干净了，心却好像有点空落落的。
所以啊，有时候得刻意地把自己“拔”出来。周末别老瘫着，去郊外走走，真踩踩泥土，摸摸树皮，看看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野草野花。在家做顿饭，别总点外卖，亲手摸摸食材的质地，操持操持锅碗瓢盆。这可不是什么怀旧，这就像人得定期接地气一样，是种必要的“充电”。通过亲身的触摸和操劳，我们才能找回那种与生活真切相连的踏实感。这种踏实的生活质感，是任何虚拟体验都替代不了的。
标题起得猛，话倒是说得平常。无非就是觉得，咱们这双手，这双脚，不该丢了它们最原始的本事和快乐。亲近自然，亲手劳作，感知真实——这些事儿，值得咱们常常惦记，常常去实践。日子过得再现代，这根连着地气的线，最好也别让它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