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达品茶私人工作室,安达私人茶馆雅聚空间
这几天路过城南的老街,总能看到那块新挂的木质招牌——安达品茶私人工作室。说来也怪,明明这条街上茶庄不少,可每次经过都忍不住朝里望两眼。今天终于得空,推开那扇嵌着磨砂玻璃的木门,风铃叮当作响,仿佛踏进了另一个世界。
穿棉麻裙的茶艺师正俯身烫杯,蒸腾的水汽裹着茶香扑面而来。她抬头笑了笑,手里动作没停:“我们这儿和普通茶楼不太一样,更像是朋友家的客厅。”确实,没有刻意的屏风隔断,只有几处错落有致的茶席,有人在窗边独酌,也有叁五人围坐着低声谈笑。
茶香里的慢时光
“很多人刚开始以为安达私人茶馆雅聚空间是商务会谈的地方。”茶艺师递来一杯刚沏好的凤凰单丛,杏色茶汤在白瓷盏里轻轻晃动,“其实啊,上周还有位老太太在这儿教年轻人打毛线呢。”墙角书架摆着客人留下的旅行照片,某本诗集里夹着干枯的银杏书签,这些琐碎痕迹让空间活了起来。
穿格子衫的常客老陈熟门熟路地取出自己寄存的紫砂壶:“别处喝茶总像赶场子,这里连水都是按不同茶叶配的温度。”他捻起茶则闻香时,手腕上的沉香手串与陶盘轻碰,发出温润的响动。这种从容,让人想起小时候看祖父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的早晨。
窗外梧桐叶飘到茶海上,茶艺师用茶夹轻轻拂开:“去年冬天有位客人,每次只点最普通的正山小种,但总要坐在最靠窗的位置。后来才知他是在等出国留学的女儿视频——这儿成了他们父女约定的云端茶座。”她转身从多宝格里取出一罐茶叶,罐身上贴着“雨前龙井”的标签,墨迹有些晕染,像是被水汽浸润过。
人与人相遇的温度
暮色渐浓时,暖黄灯光次第亮起。角落里传来拉胚机转动的嗡嗡声,那是每月一次的陶艺体验课。穿围裙的姑娘正在教客人修坯,指尖沾着赭色泥浆:“茶具自己做才有趣呀,哪怕烧歪了也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新来的访客略显拘谨地翻着茶单,隔壁桌的退休教师便主动推荐:“试试他们家的漳平水仙吧,那股兰花香绝了。”这种自然而然的热络,倒真应了“安达”在蒙语里“挚友”的本意。茶台上不知谁放了盒桂花糕,青花瓷碟下压着便签:雨天茶点,自取。
茶艺师续水时说起趣事:“有对夫妻每周叁雷打不动来品茶,后来我们才发现,他们是借这个地方调解家庭矛盾。”她拎起银壶画圈注水,水流在盖碗里旋转成漩涡,“说来也怪,再大的火气,经过两泡茶的沉淀,语气都软和了。”
夜幕完全落下时,风铃又响。几位客人拎着自制茶叶罐告辞,约定下雪时要来试新到的荒野白茶。玻璃窗上的倒影里,安达品茶私人工作室的灯火温柔亮着,像一枚包着琥珀色茶汤的夜明珠。墙角的钟时针指向九点,茶海上余温尚存,而明天清晨,又会有新的故事随着第一缕茶香慢慢舒展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