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州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,附近200元爱情在哪寻
巷子口的老陈蹲在理发店门口抽烟,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我问他知不知道哪里还有200块钱的爱情,他眯着眼笑了:“早些年桥头洗头房十块钱洗剪吹,顺带还能陪你说会儿话。现在嘛...”他弹了弹烟灰,“连碗螺蛳粉都要十五块喽。”
五金店张姨边嗑瓜子边插话:“西街拆迁那年,叁十块钱就能在录像厅包宿,现在那片地盖成了商场,地下停车场停车费都要二十块一小时。”她指着马路对面新开的精品酒店,“那儿住一晚要叁百八,都够我卖两百个螺丝刀了。”
旧车站的黄昏总藏着故事
汽车站后巷的招待所招牌褪成了淡粉色,王阿姨守着前台看了二十年。她说以前二十块钱能住四个小时,现在最便宜钟点房也要八十。“常来的几个老客人都搬去城东了,他们说这里拆迁后找不到便宜地方。”
在巷子深处转角的米粉店,我遇见了跑运输的老李。他掰着手指头算:停车费二十,快餐二十五,买包烟十五,剩下的刚够买瓶冰啤酒。“有时候真想找个地方说说话,但转悠半天,连个能坐的长椅都难找。”
杂货铺老板从旧木头柜台里摸出个铁盒子,里面装着九十年代的电话磁卡。“那会儿公用电话叁毛钱一分钟,现在...”他指了指墙上的二维码,“什么都扫扫码,连聊天的由头都没了。”
夜市灯火照见的人间
晚上九点的夜市,烧烤摊主小王翻动着肉串告诉我,他去年相亲认识了在服装店打工的姑娘。“约会在江边散步不用花钱,但总不能每次都喝西北风吧?”他苦笑着,给烤茄子撒上辣椒粉。
卖糖水的阿婆推着叁轮车经过,叁轮车上贴着微信收款码,却还挂着个装零钱的铁罐。她说记得以前有很多双双对对的年轻人来喝两块钱的绿豆汤,现在小情侣都去网红奶茶店排队了。
我在肠粉摊遇见一对分吃炒粉的中年夫妇,丈夫细心地把鸡蛋拨到妻子那边。问起他们相识的往事,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:“那会儿他在工地打工,请我在路边摊吃了碗叁鲜粉,加了两个茶叶蛋。”
夜风吹过步行街,霓虹灯把每个人的脸照得忽明忽暗。卖花的小女孩篮子里还剩最后几支玫瑰,她说十块钱一支,但要是快收摊了,五块也卖。
回家路上经过已经关门的婚介所,玻璃门上贴着租金转让的告示。隔壁24小时便利店的白光冷清清地亮着,自动门开了又关,穿了黄衣服和蓝衣服的外卖员进进出出,他们的电动车在深夜的街道上来去匆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