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首附近300块钱的爱情,吉首叁百元的爱情故事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03:31:21 来源:原创内容

吉首的老街飘着油辣椒的香气,石板路被雨水打得发亮。巷子深处有家小旅馆,霓虹灯牌缺了几个笔画,房费正好是叁百块。阿玲坐在前台后面,数着今天收的零钱。

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男人闯进来,头发还在滴水。“还有房间吗?”他问,声音有点抖。阿玲抬头看他,发现他的鞋沾满泥浆,像是走了很远的路。

叁百块能住多久

男人叫小张,说是来吉首找工作的。可这年头工作不好找,他带的钱快花完了。“先住叁天吧。”他数出九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,犹豫了一下又收回去两张,“还是先住一天。”

阿玲没说什么,递过钥匙时悄悄把押金减了一半。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年轻人,从山里出来,以为城市会不一样。

第二天小张很早就出门了,晚上回来时垂头丧气。阿玲正在吃晚饭——一碗清水面,连个鸡蛋都没有。“吃了没?”她问。小张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阿玲起身从柜台底下拿出另一个饭盒:“多做了一份。”

就这样,小张在旅馆住了一周。每天叁百块的房费,阿玲总说“算你便宜点”。其实哪有什么便宜,不过是少赚些罢了。

辣椒炒肉的夜晚

周五晚上,小张终于找到份零工,在工地搬材料。他兴冲冲地买了两瓶啤酒和一斤猪肉:“玲姐,我请你吃饭。”

旅馆后厨很小,炒菜时转身都费劲。小张笨手笨脚地切辣椒,呛得直打喷嚏。阿玲接过锅铲:“还是我来吧。”火光映在她脸上,额角有细密的汗珠。

那晚他们聊了很多。小张说老家在更深的山里,爹妈身体不好,妹妹还在读书。阿玲听着,往他碗里多夹了几块肉。她说自己以前也出去打过工,后来父亲病了才回来接手这家破旅馆。

“叁百块钱啊,”小张突然说,“在城里只够住一晚酒店,在这里却能认识你。”说完他自己先红了脸,埋头猛扒饭。

阿玲没接话,只是默默给他添了碗汤。窗外,吉首的夜雨又开始下了。

小张的临时工作做了半个月。每天回来都灰头土脸,但总会带点小东西——有时是路边采的野花,有时是水果摊收摊时便宜买的桃子。阿玲把花插在矿泉水瓶里,摆在柜台最显眼的位置。

有天小张收工早,看见阿玲在帮隔壁阿婆修水管。她挽着袖子,踮着脚拧阀门,动作熟练得很。“我来吧。”他接过扳手。修完水管,阿婆非要塞给他们几个糍粑。

回去的路上,小张说:“你和城里人不一样。”阿玲笑:“哪儿不一样?”“说不上来,就是让人觉得踏实。”

那晚小张没回自己房间,他们在柜台后面聊到深夜。说到以后,两个人都沉默了。未来像吉首晨雾里的远山,看得见轮廓,却摸不清路径。

工程结束那天,小张结清了工钱。他站在柜台前,手里攥着信封。“我要去深圳了,”他说,“朋友介绍了个厂子,包吃住。”

阿玲正在记账,笔尖顿了一下。“好事啊,”她继续写,“比在这儿强。”

小张从信封里抽出叁张钞票:“这半个月,多谢你照顾。”

“用不着,”阿玲推开他的手,“留着路上花吧。”

两人推让了几个来回,最后阿玲只收了一张。“就当是饭钱。”她说这话时一直低着头。

小张走的那天,阿玲给他装了满满一饭盒糍粑辣椒。汽车发动时,她站在旅馆门口挥手,直到车子拐过街角。

回到空荡荡的前台,阿玲发现柜台上有张纸条和叁百块钱。纸条上写着一串电话号码,还有一行字:“等我回来。”

雨季快要过去了。阿玲把纸条小心收好,开始打扫房间。窗台上的野花已经干了,她还是没舍得扔。或许这就是吉首附近300块钱的爱情,不轰轰烈烈,却像湘西的米酒,后劲十足。

傍晚又来了一位客人,问房价多少钱。阿玲看着门外渐渐亮起的灯火,轻声说:“叁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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