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干伊人毛片
狠狠干伊人毛片
老王最近有点不对劲。饭桌上扒拉两口就撂筷子,晚上躺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。他媳妇察觉了,旁敲侧击问了几回,老王就闷着头抽烟,憋了半天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没啥,工作上的事儿。”可他那眼神飘忽的,压根不敢跟媳妇对视。
哪是工作的事啊。老王心里跟明镜似的,那点疙瘩,就藏在手机那个小小的屏幕里。也不知道从哪天起,他夜里刷手机,总有些弹窗啊、链接啊,带着那种诱人的标题和模糊的缩略图,往他眼里钻。开始他还赶紧划走,心里骂一句“什么玩意儿”。可后来,有一次鬼使神差,他点进去了。
这一进去,就跟掉进了个深不见底的黑洞。那感觉很奇怪,心跳得咚咚响,脸上发烫,可手指头却像不听使唤,一个劲儿往下滑。屏幕里那些晃动的、经过重重滤镜和美化的影像,像是带着钩子,钩得他眼睛发直,脑子里嗡嗡的。
打那以后,老王就跟中了邪似的。白天上班没精神,老走神,同事喊他名字都得叫两叁遍。晚上回了家,借口加班,把自己关在书房,其实就对着那点亮光,一坐就是两叁个钟头。他心里清楚这不对,每次完事儿,那股巨大的空虚和自责就涌上来,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。他跟自己说,这是最后一次,明天就删干净。可到了第二天夜里,那种熟悉的、挠心挠肺的痒劲儿又上来了,手指头不由自主又摸向了那个隐藏的文件夹。
这玩意儿,你说它有多大危害?好像也没人因为它立刻倾家荡产或者被抓进去。但它像一种慢性的毒,悄无声息地腐蚀着人的精神头。老王觉得自己精气神被抽干了,对啥都提不起兴趣,连儿子嚷嚷着让周末去踢球,他都烦躁地摆摆手说“累,找你妈去”。媳妇跟他说话,他嗯嗯啊啊地应付,眼神是散的,心思早不知道飘到哪个虚拟的影像里去了。
更可怕的是,他看身边人的眼神,好像也悄悄变了。地铁上穿短裙的姑娘,公司里新来的年轻女同事,他瞥过去的视线里,总忍不住掺杂进一些从那些“毛片”里带来的、不干净的打量。这念头一冒出来,他自己都吓一跳,紧跟着就是深深的厌恶,既厌恶自己,也厌恶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。
真正的转折,是有天儿子拿他手机查资料,无意间点开了那个隐藏的文件夹。虽然孩子还小,看不懂,但那突然弹出的、不堪入目的画面,还是让孩子愣住了,抬头懵懂地问他:“爸爸,这是什么呀?”老王当时血都凉了,一把夺过手机,手抖得差点没拿住。他看着儿子清澈又疑惑的眼睛,那张小脸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他自己此刻的慌张、猥琐和不堪。
那一瞬间,什么刺激,什么瘾头,全被炸得粉碎。他意识到,自己这浑浑噩噩的几个月,不仅是在浪费生命,更是在玷污“父亲”这个称呼,是在亲手往自己生活的清水里倒淤泥。他怕了,真怕了。怕儿子眼里纯净的光,因为自己这个爹而蒙上灰尘。
那天晚上,老王没再碰手机。他坐在漆黑的客厅里,想了很久。他想起自己年轻那会儿,也有使不完的劲儿,喜欢打球,爱鼓捣收音机,追他媳妇的时候,能在大雪天里等上两个钟头,就为送一碗热汤。那时候多透亮啊,心里干干净净的,看天上的云都觉得有奔头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,自己把心里那块地方,让给了这些廉价、虚假又掏空人的东西呢?他琢磨着,也许就是因为太“空”了。工作按部就班,生活柴米油盐,心里那股火苗渐渐熄了,空了,这些垃圾就像灰尘一样,轻易地落了进来,占据了本该属于真实热情和创造力的空间。
老王站起身,走到阳台上,深深吸了一口夜里的凉气。他掏出手机,这次没有犹豫,找到那个文件夹,按下了永久删除。然后,他把手机里几个常逛的、容易弹出乱七八糟信息的础笔笔,也一并卸了。手机桌面顿时清爽了一大片。
他知道,删除几个文件容易,但要把心里那些印记擦掉,把跑偏的注意力拉回来,是个慢功夫。他得给自己找点实实在在的事,把心里那个“空”填上。第二天是周末,他真陪儿子去踢球了,在场上跑得气喘吁吁,被儿子过了好几次,摔了一身泥,但他笑得特别大声,那是几个月来第一次,笑得这么畅快。
晚上,他翻出落了灰的工具箱,对着家里坏了好久的台灯,琢磨着怎么修。灯光下,他神情专注,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。媳妇给他递来一杯水,看着他,眼里有了久违的笑意。老王接过水,心里那块堵了许久的大石头,好像终于松动了一些。路还长,但他知道,自己得朝着有光的地方,一步一步,实实在在地走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