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班长用玉足帮我榨精
女班长用玉足帮我榨精
这事儿得从高二那年说起。我们班长叫林薇，成绩好，人漂亮，做事也雷厉风行。在老师眼里是标杆，在男生心里，多少带点遥不可及的意思。我嘛，就是班里最普通的那一档，成绩中游，没啥特长，唯一的爱好可能就是打打篮球。我俩的交集，原本只限于她发作业本时，手指轻轻碰一下我的桌面。
变化发生在那个闷热的暑假补习班。教室老旧，空调时好时坏，空气里都是汗水和试卷纸混合的味道。那天放学后，我被数学老师留下改错题，空荡荡的教室就剩我一个。正挠头呢，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，林薇走了进来，说是有本书落抽屉里了。她穿着凉鞋，脚趾涂着淡淡的粉色，在昏暗的光线下，白得有些晃眼。
找到书，她没立刻走，反而在我前排的座位坐下了，转过身看着我。“还没弄懂？”她的声音和平常在讲台上讲话不太一样，轻了些，也软了些。我说是啊，这题型有点绕。她忽然笑了一下，说：“我看看。”然后就那么侧着身子，用脚尖轻轻点了点我摊在桌上的练习册。“这里，辅助线画错了。”她的脚踝纤细，脚背的弧度很好看，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。我的脑子“嗡”了一声，题是彻底看不进去了，鼻尖似乎能闻到一点她身上混着汗味的、淡淡的香气。
那之后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补习班空教室的偶遇，渐渐多了起来。有时是她“碰巧”留下，有时是我“恰好”没走。话还是不多，但那种安静的、带着燥热的氛围，像夏日暴雨前厚厚的云层，压得人喘不过气，又隐隐期待着雷鸣。她开始会用那种带着点探究、又有点戏谑的眼神看我，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，或者用鞋尖一下一下，轻轻点着地面。
真正关键的那次，是个周五。补习结束，雷声隆隆，暴雨倾盆而下，人都走光了。我俩都没带伞，困在教室里。雨声嘈杂，反而衬得屋里更静。不知道是谁先挪近了距离，也不知道话题是怎么拐到那些隐秘的、属于青春期男生的尴尬和冲动上去的。她听着，脸上没有常见的鄙夷或羞涩，反而是一种平静的、甚至可以说是冷静的好奇。然后，她做了一个让我血液几乎凝固的动作——她抬起一只脚，轻轻踩在了我的大腿上，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裤料。
“是不是……很难受？”她问，眼神直直地看着我。我喉咙发干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那只脚的力度很轻，带着体温，却像带着电流。她似乎从我的反应里得到了某种确认，脚尖开始缓缓地、生涩地移动。那是一种极度陌生的触感，混合着巨大的羞耻、强烈的刺激，还有一种被她全然掌控的无力感。我的呼吸彻底乱了，视觉和听觉都变得模糊，只有那只脚带来的触感被无限放大。整个过程里，她一直看着我，观察着我的每一丝表情变化，像个冷静的科学家在做一场大胆的实验。最终，在一种近乎晕眩的失控感中，我达到了顶点。
雨还没停，教室里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。她收回脚，慢条斯理地穿上凉鞋，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只是耳根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红。她拿起书包，走到门口，回头看了我一眼。“下周一，别迟到。”语气平静得和往常提醒交作业时一模一样。然后她就走进了走廊的阴影里。
那件事之后，在学校，我们依然是普通的班长和同学。她还是会用清亮的声音维持纪律，我依旧在篮球场上奔跑。那个闷热午后发生的一切，像一场短暂而失真的梦，被密封在了雷雨的气息里。我们没有再提起，也再无那般逾矩的接触。只是偶尔，当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我，我会瞬间回忆起那份精准而冰冷的触感，还有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、近乎残酷的探究欲。它成了我青春里一个突兀的、无法归类、也永远不会褪色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