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又黄又粗又快乐
国产又黄又粗又快乐
最近啊，我老琢磨一个事儿。你说这“快乐”，它到底长啥样？是精致小巧，摆在玻璃柜里让人只敢远观的那种？还是……接地气的，带着点粗糙劲儿，甚至颜色不那么“高级”，却让人打心眼里觉得痛快、实在的？这么一想，我脑子里蹦出来的，不是什么进口的稀罕物，反倒是些咱们身边最常见的东西。
你瞧那路边早点摊，刚出锅的油条，对，就是那种老面发酵的。它可不是西式甜甜圈那种金灿灿的均匀，它的黄，是那种带着点焦褐、深浅不一、油亮亮的“俗气”的黄。捏在手里，粗粗壮壮一根，还有点烫手，咬下去“咔嚓”一声，外头酥脆，里头是带着气孔的、柔韧的面芯。就着滚烫的豆浆，稀里呼噜下肚，那股子饱足和热乎劲儿，从胃里一直暖到全身。这快乐，它不精致，甚至有点“粗”，可就是这份实在，让人舒坦。
再往远了想，咱们的土地，那颜色也叫一个“黄”。黄河的水，黄土高原的坡，孕育出的庄稼，结出的玉米、南瓜，哪个不是透着一种饱满的、沉甸甸的暖黄色？秋天收玉米，那秸秆粗粗拉拉，叶子划拉皮肤，可掰下那结实的玉米棒子，剥开层层苞叶，露出金灿灿、粒粒饱满的果实，那种丰收的喜悦，是汗水换来的、扎扎实实的快乐。你说这快乐，它是不是也带着泥土的“黄”和劳作的“粗”呢？
这种“黄”和“粗”，不是低劣，而是一种生命力。像咱们一些老手艺，做陶器，那土胚子刚出来，颜色灰扑扑的，形态也笨拙。老师傅那双布满老茧、粗粝的手，一遍遍揉捏、打磨，最后送进土窑里用最传统的方法烧。出来的时候，器物可能不那么规整，釉色流淌得随心所欲，形成独一无二的“窑变”。这种美，不在光洁无瑕，而在那份浑厚、自然，甚至带点意外的粗犷。拿在手里，沉甸甸的，有温度。这份创造的快乐，就藏在这份“粗”的质感里。
说到这儿，你发现没？咱们很多时候追求的快乐，正慢慢从“向外看”变成“往回找”。看惯了屏幕上过度修饰的风景，反而想念老家村口那棵歪脖子树，树皮粗粗糙糙，秋天叶子黄得轰轰烈烈。吃多了摆盘精美的分子料理，最惦记的还是家里那口大铁锅炒出来的菜，油放得实在，火候够旺，炒出来的菜颜色或许偏深，卖相一般，但那个锅气，那个味道，能让人扒拉下叁碗米饭。这份快乐，它不讲究“格调”，讲究的是“对味”，是“踏实”。
所以啊，这“国产又黄又粗又快乐”，说的或许就是一种生活哲学。它不避讳那些最本真、甚至带点原始色彩的东西。它可以是物质上的，一根油条、一个土碗、一片丰收的田；也可以是精神上的，那种直来直去的交谈，那种不拐弯抹角的热情，那种靠自己的双手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满足感。这份快乐，没那么“飘”，它是落在地上的，带着熟悉的温度和触感，有点粗糙，却足够暖和，足够让人心安理得地笑出声来。
生活嘛，有时候不需要那么多滤镜和精细的刻度。就像喝茶，未必非得是那一套繁琐的茶道，也许就是抓一把粗枝大叶的老茶，扔进搪瓷缸里，沸水一冲，看茶叶舒展开，水色渐渐变成醇厚的黄。喝一大口，茶味浓，甚至有点涩，但回甘悠长。这份简单的、质朴的享受，或许正是咱们骨子里熟悉，并且正在重新找回的，“又黄又粗”的那份真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