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俄主妇偷汉
美俄主妇偷汉
这事儿说来也怪,隔着半个地球,莫斯科的卡佳和得克萨斯的珍妮,竟能在同一天下午,被同一桩心事搅得坐立不安。卡佳刚把沉重的购物袋拎进厨房,窗外是灰蒙蒙的积雪;珍妮则刚从超市停车场倒车出来,阳光刺得她眯起了眼。她们不约而同地瞥了眼手机,屏幕安安静静的,可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,却像野草似的,悄没声儿地冒了头。
咱们先说说卡佳吧。她丈夫是搞工程的,常年在外,回家就像住旅馆。公寓里静得能听见暖气片的嘶嘶声。以前她会把家里擦得锃亮,现在?她更多是对着窗子发呆。邻居那个在大学教文学的谢尔盖,上回在楼道里帮她修了一下脱手的推车,那双手,还有他说话时不急不缓的腔调……卡佳甩甩头,想把那画面甩出去。她知道这不对,可心底里有个小声音在嘀咕:就聊聊天,总不算罪过吧?这念头一起,就像在平静的冰面敲了道缝。
再说珍妮。她的日子表面看是标准的美国中产范儿,大房子,两个孩子,一条金毛犬。可丈夫眼里似乎只有季度报表和球赛。他们多久没好好说句话了?她都记不清了。新搬来的邻居,那个总在周末修剪草坪的迈克,有次她家水管爆了,他二话不说就来帮忙,浑身弄得湿透,还笑着跟她说“小事一桩”。珍妮当时递毛巾给他,碰到他的手,心里咯噔一下。这种久违的、被实实在在关注的感觉,让她有点慌,又有点……舍不得忘掉。
你发现没有,这俩人,一个在东,一个在西,生活环境天差地别,可心里的那份空落落,那份在琐碎日常里慢慢磨出来的寂寞,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丈夫的缺席,不光是入不在身边,是心不在,神不在。日子过成了一潭死水,扔颗小石子下去,那涟漪就显得特别大,特别诱人。
卡佳后来真的和谢尔盖在社区图书馆“偶遇”了几次。他们聊陀思妥耶夫斯基,聊冬天的漫长,说话时保持着礼貌的距离,可眼神里的温度,俩人都心知肚明。那种刺激,像偷偷抿了一口伏特加,从喉咙烧到心里,既害怕又痛快。珍妮呢,她在社区慈善义卖上和迈克分到了一组,一起整理旧物,说说笑笑。迈克夸她耳环好看,珍妮脸一热,感觉自己好像又变回了二十多岁,被人珍视的姑娘。
但这事儿吧,它悬着呢。往前走一步,可能就是万丈深渊,家庭、孩子、现在拥有的一切,都得打个问号。往后退一步,又得回到那潭死水里,继续过着一眼望到头的日子。卡佳看着谢尔盖发来的、讨论新书的信息,手指在回复键上徘徊;珍妮拿起手机,想给迈克发的派对照片点个赞,犹豫半天,又放下了。
这大概就是现代婚姻里,一种无声的困境。物质或许不缺,但精神的某个角落,总是凉飕飕的。外头稍微吹来点暖风,人就忍不住想靠过去。你说这是背叛吗?当然是。可这背叛背后,那漫长而冰冷的铺垫,又有谁说得清呢?卡佳和珍妮,她们都在自己心头的天平上摇摆,一边是责任与习惯,另一边是那点快要熄灭的、对于“被看见”的火星子。
日子还在往下过。莫斯科又下雪了,得州的阳光依旧灿烂。两个主妇的秘密,藏在购物清单下,藏在孩子的家庭作业背后,藏在一次又一次拿起又放下的手机里。那一步,究竟迈不迈出去?只有她们自己,在无数个安静的午后或夜晚,反复掂量。生活的剧本,往往就写在这反复的掂量之中,写在那悬而未决的沉默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