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老女人打一炮
国产老女人打一炮
看到这个标题，您可别想歪了。我说的“打一炮”，不是别的，是早年间村里过年、镇上庆典那会儿，最让人心头发颤、耳朵嗡鸣的玩意儿——放土炮。那震天响的动静，那股子硝烟味儿，还有放炮人那股子沉稳又带点儿狠劲的架势，现在想想，还真是独一份的记忆。
这“国产老女人”是谁呢？是我们村东头的王婶。王婶那时五十多岁，在咱眼里就是“老辈人”了。她个子不高，身子骨结实，常年干农活，手劲儿大得惊人。平时话不多，见人总是笑笑，可一到年前，她就像换了个人。村里那门祖传的老土炮，年年都是她来操持。那铁炮筒子乌黑锃亮，得有几十斤重，几个后生抬着都费劲，王婶检查起来，却像摆弄自家锅灶一样顺手。
为啥非得是她？老一辈人说，这活儿讲究个“稳”和“准”。心浮气躁的，容易出岔子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王婶身上，就有那股子老一辈手艺人的“匠心”。她填火药，是用自制的黄铜小勺，一勺一勺，分量掂量得丝毫不差。塞炮捻，那棉纸卷得紧实又均匀，长短都有老规矩。她做这些的时候，周围再闹腾，她眼皮都不抬一下，全副精神都凝在手上那点活儿里。那份专注，让人不敢大声喘气。
到了年叁十晚上，祠堂前的空地上挤满了人。孩子们又怕又盼，捂着耳朵往后缩，眼睛却瞪得溜圆。王婶不慌不忙，走到土炮前，先用粗布把炮身仔细擦一遍。然后，她半蹲下身，拿出火折子，噗一声吹燃了。那一刻，四周忽然就静了下来，只有火苗在风里微微晃动的声音。
她侧着身，把火凑近炮捻。刺啦——一道火星顺着捻子飞快地窜上去。王婶早就退开几步，背着手静静看着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紧接着，“轰”的一声巨响，像平地炸开个惊雷，震得脚底板都发麻，一团红亮的火光直冲漆黑的夜空，瞬间照亮了祠堂的飞檐和每个人惊叹的脸。浓烈的硝烟味弥漫开来，那味道，不像现在鞭炮的硫磺味，更冲，更厚实，带着泥土和铁器的气息，一下子就把“年”的气氛给点透了。
这一炮响过，村里才算正式进了年关。王婶脸上这才露出点轻松的笑模样，拍拍身上的灰，又变回了那个寻常的农家妇人。后来，日子越过越好，安全的烟花鞭炮多了，这种老土炮因为危险，渐渐就不让放了。那门铁炮筒子，听说也进了镇上的民俗馆，成了个静默的展品。
如今过年，城里城外禁燃禁放，安静是安静了，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有时候闭上眼，还能想起那声巨响，想起王婶沉稳的背影。那“一炮”里，炸开的不光是声音，是一种扯着嗓门、全身心投入的热闹，是一种老辈人对待传统仪式的郑重和敬畏。那份手艺人的“匠心”，那种在重复劳作里磨出来的沉稳力量，也随着那声炮响，慢慢飘散在越来越现代化的空气里了。现在想想，王婶和那门老炮，都像是某个时代的注脚，浓烈，鲜明，然后悄然退场，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硝烟味，还缠在记忆的角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