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中文
人人操人人中文
最近啊，我老琢磨一个事儿。你说这中文，咱们天天说、天天写，是不是就跟呼吸吃饭一样自然？可有时候吧，越是熟悉的东西，越容易让人给“用糙了”。我这儿说的“操”，不是那个粗俗的意思，是“操作”、“摆弄”、“折腾”的那个“操”。这么一想，“人人操人人中文”这说法，还真有点儿意思。
你看啊，早上睁开眼，摸起手机，朋友圈里刷几行字；上班路上，瞥两眼广告牌上的标语；中午吃饭，跟同事唠几句闲嗑；晚上回家，可能还得给孩子检查作业……这一整天，谁离得开中文呢？可咱们是不是经常就这么“操练”着，却没太往心里去？
我邻居老张，开个小面馆。他那招牌上写着“祖传手艺，味正汤浓”，可你要是问他这八个字好在哪里，他准咧嘴一笑：“嗨，别人都这么写呗！”你看，这就是把中文当成了工具，顺手一用，没多想。这算是一种“操”——熟练，但也可能流于表面。
再说我那小侄女，00后，整天在网上冲浪。她那聊天记录，我得琢磨半天才看懂。“测测诲蝉”、“栓蚕”、“绝绝子”，夹杂着各种拼音缩写和网络新词。她这也是一种“操”，把中文玩出了新花样，赋予了新的生命力。有时候我跟她聊，感觉像在学一门外语。这语言的河流啊，真是奔流不息，年轻人就是那搅动浪花的人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这种“操”法，有时候也让人犯嘀咕。前几天看个文件，满篇都是“赋能”、“抓手”、“闭环”、“沉淀”，看得我云里雾里。好像不这么说，就显得不够专业似的。这种“操”，是不是把中文给“架”起来了？离咱们日常的那股热乎气儿，反倒远了。
我觉着吧，咱们“操弄”中文，最要紧的，是得有点“手感”。就像老师傅做木工活儿，刨子推出去，力道匀不匀，木头反馈的手感，心里门儿清。写东西、说话也一样。这个词用在这里合不合适？这句话这么说，对方听着是熨帖还是硌得慌？这都得靠体会。
咱们的文化传统里，特别讲究这个。古人写诗，“吟安一个字，捻断数茎须”，那是把文字放在手心里反复掂量、摩挲。现在节奏快了，没那么多工夫“捻断须”，但那份对文字的敬畏和细心，是不是也该留一点？
语言这东西，是活的。它需要被使用，被“操练”，才能保持活力。但怎么“操”，这里头有学问。是粗暴地拿来就用，还是带着点儿心思去打磨？是只顾自己说得痛快，还是想着怎么让对方听得明白、听得舒服？
所以我说，“人人操人人中文”，这话可以有两层理解。一层是现实：每个人都在使用中文，影响着它，也被它塑造。另一层，或许可以是个提醒：我们怎么对待中文，中文就怎么回馈我们。你敷衍它，它可能还你一堆空洞的废话；你用心经营它，它才能帮你传递真情实感，说出打动人心的东西。
下次再开口说话，或者提笔写点什么的时候，不妨稍微停那么一下。想想，我这么“操持”手里的文字，对得起它几千年的分量吗？能让听的人、看的人，感受到我真正想说的吗？
说到底，中文不只是工具。它是咱们共同的“家底”，是思维的巢穴，是情感的通道。咱们天天在里面“折腾”，不如都多上点心，把它“操持”得更妥帖、更鲜亮些。让这个叫“中文”的家，因为咱们每个人的用心，而变得更温暖、更生动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