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代表趴下开我桶30分钟免费
课代表趴下开我桶30分钟免费
这事儿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。上周五放学,教室里就剩我和课代表陈默。值日生刚走,空气里还飘着粉笔灰的味道。我正埋头收拾书包,他突然走过来,敲了敲我桌上那个贴满贴纸的塑料桶。
“你这‘宝桶’里,到底装了多少好东西?”陈默笑着,眼镜片后面闪着光。我那桶,确实是个杂货铺——上学期囤的笔记本、彩色记号笔、朋友传的小纸条,还有半包没吃完的饼干。他是我同桌,也是物理课代表,平时严肃得像个小老头,难得这么开玩笑。
“想看?趴下求我啊。”我随口回了一句玩笑话,手里拉上书包拉链。没想到,陈默真就双手撑在我旁边的空课桌上,身体微微前倾,做出个类似“趴下”的姿势,脸凑近我的桶。“这样行不?‘课代表趴下’了。给看30分钟,免费,成交不?”他语气里带着那种认真又戏谑的劲儿,让你分不清是玩笑还是当真。
我愣了一下,然后哈哈大笑。行啊,看就看呗。于是,那个傍晚,夕阳斜照进教室,把一排排课桌染成暖金色。我们俩就蹲在过道里,真的开始“开桶”。他把桶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,摆在地上,像考古发掘。
“这笔记……你记的?第二章力学图解旁边怎么画了只打瞌睡的猫?”他举起我的物理笔记本,眉毛挑得老高。我脸上有点发烫,嘟囔着那是为了帮助记忆。他又翻出那迭花花绿绿的小纸条,我赶紧去抢,他手一扬躲开了,但没打开看,只是捏在手里掂了掂,笑着说:“这属于个人隐私范畴,本次‘开桶’活动予以尊重。”嘿,还挺有原则。
这个“开桶”过程,莫名有点意思。它不像检查,更像一次分享。他看到了我草稿本角落的涂鸦,我翻出他之前借给我、一直忘了还的自动铅笔。我们聊起某次课堂测验的离谱题目,说起物理老师搞笑的口头禅。桶里的每样小东西,都像一把钥匙,冷不丁就打开一段共同的记忆。那些平时匆匆忙忙、没来得及细说的闲话,在这个被刻意营造的、有点幼稚的“30分钟免费”约定里,反而慢慢流淌出来。
空气变得很轻松。我们坐在地上,背靠着课桌腿。他摆弄着我那个已经不出水的火影忍者笔,说起他小时候也收集过这种动漫周边。我则对他那个总是整整齐齐、仿佛有强迫症的书包表示了“敬意”。时间好像走得慢了,30分钟的“免费”时段,感觉被拉得很长。
后来我们是怎么收拾的,有点记不清了。只记得最后他把东西一件件帮我放回桶里,码得比原来还整齐。那个贴满贴纸的桶,似乎没什么变化,又似乎不太一样了。它不再仅仅是我的“杂物收容所”,好像变成了某个共享时刻的见证。
走在回家的路上,我脑子里还转着这个事。你说“课代表趴下开我桶30分钟免费”,听起来像个无厘头的标题,或者某种奇怪的暗号。但真正发生的,不过是一次临时起意的、笨拙的交流。我们借着“开桶”这个由头,给了彼此一段不赶时间、不刷题、不谈排名的空白。在这30分钟里,身份暂时褪去——他是课代表,我是普通学生;我们都是刚刚结束一周课程,有点疲惫又有点无聊的同桌。
现在想想,那种毫无功利心的、免费的分享时刻,在整天被课程表和分数追逐的日子里,真的太稀有了。它不需要精心策划,可能就是一次偶然的停留,一个有点傻的提议。重点不在于“桶”里有什么宝贝,而在于有人愿意花30分钟,蹲下来,好奇你的世界。
后来陈默还是那个一丝不苟的课代表,我也还是那个在物理图解旁画猫的学生。但自那以后,我们之间多了一种默契。有时讨论难题到焦头烂额,他会忽然来一句:“要不,再‘开桶’30分钟,免费放松一下?”然后我们相视一笑。那个傍晚的塑料桶,和里面装载的琐碎与笑声,成了我们高压学习齿轮里,一颗温柔又灵活的小小缓冲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