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在上面吃苍的两个在下产
一个在上面吃苍的两个在下产
这标题看着有点怪，是吧？像句没头没尾的暗号，或者哪个聊天群里随手敲出来的呓语。可你细细咂摸一下，是不是隐隐约约觉着，它好像描摹出了某种我们特熟悉的画面？
让我试着把这幅画摊开来讲讲。想象一下啊，一张饭桌，或者一个家庭，甚至放大点，一个社会的小小缩影。那个“在上面吃苍”的，稳稳当当坐在上头。这个“苍”可以是很多东西——是资源，是机会，是信息的源头，是那份最大的蛋糕。他吃着，理所当然，姿态从容。因为位置在那里，视野好，伸手就能碰到最好的部分。
那“两个在下产”的呢？他们在下头，这个“产”也许是“看”，是“盼”，是“等”，也可能带着点别的、更复杂的情绪。他们的视角是仰视的，目光朝着上面，心思也系在上面那位的动作上。上面吃一口，下面心里就跟着动一下；上面放下筷子，下面就开始琢磨，是不是该散了，还是能轮到点儿什么？这种结构，它太稳定了，稳定得几乎成了空气，我们天天呼吸着，却很少特意去品它的味道。
你肯定在生活里见过这种“结构”。家里有点什么好事，资源总是不自觉地朝着某个方向倾斜；单位里有个关键消息，总是那么一两个人先知道，其他人后知后觉，甚至不知不觉。这倒不一定是谁心眼坏，刻意为之。很多时候，它就是一种习惯成自然的“生态位”。上面那位，可能早就习惯了先伸手，习惯了拥有优先选择权；下面那两位，也慢慢习惯了观望，习惯了等待那份被动分配。日子久了，连疑问都懒得提了，觉得“哎，好像本来就这样”。
但问题就在于，这个“本来”，它真的合理吗？那个在“上面”的人，吃着“苍”的时候，会不会偶尔也觉得盘子有点沉，目光有点扎人？而在“下面”的两位，除了“产”（看/盼/等），是不是也藏着想“够一够”、想“也尝一口”的念头？只是这念头上压着看不见的天花板，挺难顶破。
我觉着，一个健康点的状态，或许不该是这般凝固的“上-下”对视。咱们能不能想象另一张桌子？它更圆一点，或者干脆没那么明显的“上”“下”之分。那个“苍”，能不能放在中间，让大家都能公平地看见，凭本事、按需求去取用？哪怕还是要有个先后顺序，那这个顺序，能不能是轮流坐庄的，是透明的，是大家心里都认的规矩，而不是某个固定位置的专属福利？
这当然难。动了位置，就是动了习惯，甚至动了某些深植的认知。从上头下来，需要点智慧和自觉；从下面上去，需要点勇气和能耐。更关键的是，这需要一种共同的意识，去打破那个沉默的、默认的“吃”与“被看”的循环。我们需要更多主动的“够”，而不是被动的“产”；需要建立清晰的、大家都认可的游戏规则，而不是模糊的、全凭位置决定的潜规则。
所以，下次当你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在“上面吃苍”，或者是在“下面产”的时候，或许可以停那么一秒，想一想。这画面，是不是可以调一调？这关系，是不是可以动一动？哪怕只是一点点位置的微调，一点点心态的变化，那张无形的桌子，可能就会开始变得不一样。毕竟，谁不想在一个更舒展、更自在的环境里，安心吃好自己那顿饭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