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行者的小鸡桶进胡桃箩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1:25:58 来源:原创内容

旅行者的小鸡桶进胡桃箩

这事儿啊,得从旅行者那个宝贝小鸡桶说起。你知道的,就是那个他走到哪儿都拎着的、藤条编的小圆桶,里面总装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——几枚异国的硬币,一撮闪着微光的沙子,或者几根色彩斑斓的鸟羽。但最近,桶里多了一位新住户:一只毛茸茸、嫩黄色的小鸡崽,是他在路过某个宁静村庄时,一位老婆婆硬塞给他的,说是能带来好运。

旅行者呢,是个随性的人。他带着小鸡崽翻山越岭,小鸡就在桶里,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,偶尔探出个小脑袋,“啾啾”叫两声,看看这个陌生的世界。他们就这么结伴而行,直到那天,走进了璃月港,走进了往生堂那扇总是半掩着的、透着些神秘气息的大门。

往生堂的堂主胡桃,正闲得发慌,摆弄着桌上那本厚重的账簿,嘴里哼着自编的、调子有些古怪的往生曲。一抬眼,看见风尘仆仆的旅行者和他手里那个……会动的桶。

“哟!稀客呀!”胡桃眼睛一亮,像看见了什么有趣的谜题,一下子蹦了过来,“这桶里,装了什么宝贝?该不会是……从无妄坡带回来的‘土特产’?”她凑近了,脸上带着那种特有的、介于戏谑与好奇之间的笑容。

旅行者还没来得及解释,桶里的小鸡大概是觉得颠簸停了,又或许是听到了新鲜的人声,特别努力地一蹬腿——从桶沿边翻了出来,“啪嗒”一声,不偏不倚,正掉进胡桃随手放在旁边凳子上、那顶标志性的乾坤泰卦帽里。那帽子挺深,小鸡掉进去,只发出几声闷闷的“啾啾”,和一阵扑腾绒毛的细碎声响。

空气安静了一秒。

“嗯?”胡桃眨眨眼,看了看帽子,又看了看旅行者。旅行者张了张嘴,有点尴尬地指了指帽子:“那个……我的小鸡……”

胡桃却突然“噗嗤”笑出了声,不是往常那种古灵精怪的笑,而是带着点实实在在的惊喜。她小心翼翼地捧起帽子,像捧着一个易碎的梦。小鸡从帽檐里冒出湿漉漉的黑眼睛,怯生生地看着她。胡桃伸出指尖,极轻地碰了碰那团绒毛。

“哎呀呀,”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,带着一种平时罕见的柔和,“这小东西……怎么跑到这儿来了?我这帽子,往常装的可是生死边界的大事,今天倒好,装进个活蹦乱跳的‘生机’。”

她就这样捧着帽子,在往生堂略显空旷幽暗的大厅里慢慢踱步,嘴里哼的曲子不知不觉变了调,从空灵的往生曲,变成了轻快的、哄孩子似的小调。阳光从高高的窗棂斜射进来,光柱里尘埃浮动,落在她和那顶帽子上,温暖得不像话。旅行者站在一旁,看着这奇异又和谐的一幕,忽然觉得,这趟来得值了。

胡桃似乎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个人。她自顾自地对小鸡说话,介绍起往生堂的“业务”,语气认真得可爱:“小家伙,你看这儿,严肃吧?但别怕,我们讲究的是个‘安宁’和‘圆满’。生和死啊,就像白天和晚上,都是自然的事……”小鸡在帽子里窝着,似乎听懂了那份安宁,渐渐不再扑腾,安静地蜷成一团温暖的黄色。

过了好一会儿,胡桃才像是回过神来,把帽子连同里面睡着的小鸡,轻轻递还给旅行者。“看好了,可别再让它乱跑啦。”她嘴上这么说着,眼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,“不过……它要是喜欢这儿,下次你来谈正事的时候,可以再把它‘寄存’在我这儿。我这帽子,偶尔借给生命歇歇脚,也挺好。”

旅行者接过帽子,感觉沉甸甸的,不仅仅是小鸡的重量。他点点头,没多说什么。有些时刻,言语反而显得多余。他带着他的小鸡桶——现在小鸡暂时还在帽子里——离开了往生堂。身后,胡桃又恢复了那副闲闲的样子,靠回她的椅子里,只是手指在桌面上,无意识地、轻轻敲着刚才哼过的那段轻快小调的节奏。

璃月港的街道依旧热闹,吆喝声、谈笑声不绝于耳。旅行者低头看看帽子里安睡的小绒球,又回头望了望那扇半掩的、通往生死与安宁之地的木门。他想,这大概就是旅程中最有意思的部分了吧——你永远不知道,下一个转角,你怀里一点小小的生机,会撞进一个怎样的世界里,又会激荡起怎样柔软的回响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