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镇站街快餐约学生,丰镇路边快餐学生约见
傍晚的丰镇街头,路灯刚亮起来,把行道树的影子拉得老长。老王蹲在五金店门口刷手机,屏幕上突然跳出条消息:"哥们儿,知道哪儿能找学生妹不?"他皱着眉把页面划走,巷口传来电动车急刹的吱呀声,几个穿校服的半大小子正围着快餐摊,塑料凳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响动。
巷子深处的「好味快餐」亮着霓虹灯牌,卷帘门上贴着张泛黄的"招租"告示。穿围裙的老板娘数零钱时,总忍不住往对面网吧瞟——那里常有逃课的学生,捧着泡面桶在楼道里晃悠。隔叁差五就有陌生面孔来找人,问是不是"约好的",有回差点和网吧网管打起来。
手机屏幕后的暗流
小雅在奶茶店打工时常看见这样的场面:穿校服的女生坐在角落卡座,对面是打扮成熟的社会青年。有次听见女孩压低声音说"下周考试完就行",攥着手机的指节都发白了。后来总见那姑娘独来独往,校服袖口沾着圆珠笔印子,倒是用上了最新款手机。
快递站老张说得更直白:"现在这些小年轻啊,撒个谎眼皮都不眨。"他见过假装送文具的闪送员,包装盒里塞着化妆品;也遇过声称代购教辅的家长,转头就在旧书里夹钞票。最悬的是有回深夜,两个男人在菜鸟驿站门口对峙,都说是来接侄女的。
台球室霓虹灯在潮湿的夜里明明灭灭,叁五个抽烟的年轻人蹲在马路牙子上刷社交软件。有个戴鸭舌帽的突然笑起来,把手机屏转向同伙:"又约到个穿校服的"。路灯的光斑落在他们油腻的头发上,像泼洒的廉价发胶。
巷尾出租屋的房东大婶倒是看开了:"每月收租时都能扫出些学生证、作业本。"她记得最清楚的是东屋那个女孩,总在凌晨两点煮泡面,有次突然哭着砸了碗,碎瓷片在楼道里蹦了半个月都没扫干净。
学校围墙边的蔷薇开得正盛,保安老周巡逻时总要多看几眼西侧缺口。上周刚堵上的铁丝网又被剪开个窟窿,挂着截蓝白色校服布料。他弯腰去捡时,听见墙外摩托轰鸣着远去,扬起的尘土里混着淡淡的香水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