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趴开双退让我肠
女儿趴开双腿让我看
那是个周末的下午，阳光斜斜地照进客厅。叁岁的女儿正趴在爬行垫上，专注地摆弄她的积木。我坐在沙发上，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书，眼睛却总忍不住瞟向她。
“爸爸！你看！”她忽然兴奋地喊起来，笨拙地翻了个身，仰面躺着，两条肉乎乎的小腿向上举着，然后又“啪”地一下向两边打开，像个快乐的小青蛙。“我的大城堡！”她手指着两腿之间用积木堆起的一个歪歪扭扭的建筑，脸上是毫不设防的、灿烂的笑容。
我的心，就在那个瞬间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。不是尴尬，而是一种无比柔软的触动。她那个姿势，在成人世界里或许承载了太多复杂的含义，但在她那里，就只是纯粹的身体表达，是探索世界的一个随意动作。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没有任何“羞耻”或“界限”的概念，那份天然的自在，像山涧的泉水一样清澈。
我放下书，走到她身边坐下。“哇，这城堡真高！”我配合着她的想象。她更高兴了，小手挥舞着，又开始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。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，我正在见证一个无比珍贵的阶段——一个孩子对身体完全坦诚、全然接纳的阶段。这份童真，这种与生俱来的身体自信，会在未来的岁月里，被社会的目光、无形的规训，一点点地磨损、包裹起来吗？
这让我想起了最近在思考的“身体教育”问题。我们这代人，小时候很少从父母那里得到对于身体的正面、自然的引导。身体似乎总是和“羞耻”“规矩”联系在一起。而现在，当我成了父亲，我该如何去守护女儿这份最初的自在呢？
我没去纠正她的姿势，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。我只是陪着她，看她用整个身体去感受快乐。我知道，终有一天，她会开始有羞耻心，会懂得保护自己的隐私，会明白身体的边界。那是成长必要的部分。但我希望，在那层必要的自我保护之下，她心底深处，能永远为这份最初的身体自在，保留一个小小的角落。那是她与生俱来的权利，是她自信的源泉之一。
傍晚，妻子回来了。女儿又兴奋地演示她的“城堡”，同样毫无顾忌地张开双腿。妻子愣了一下，随即温柔地笑了，她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。那眼神里，有同样的感慨和理解。我们蹲下来，一起为女儿的“城堡”加高了一块积木。
夜里，女儿睡着了。我轻轻走进她的房间，看着她恬静的睡脸。我知道，随着她一天天长大，我们会面临更多对于身体、对于界限、对于自我保护的对话。而今天这个下午，这个纯粹属于孩童的、无意识的动作，就像一面镜子，照见了生命最初的模样。它提醒着我，作为父母，我们的责任不仅是教导她“保护自己”，或许，更基础、也更难的是，如何先让她学会“接纳自己”。接纳这个会跑会跳、会哭会笑、会以各种姿态探索世界的、真实的自己。
窗外的月光洒进来。我给她掖了掖被角，心里那份柔软的触动，化成了沉甸甸的思考。守护一朵花的绽放，不只是为她遮风挡雨，或许更要懂得欣赏她每一片花瓣舒展时，那天然的姿态。这条路还很长，而这个普通的周末下午，给了我一个温暖而重要的起点。